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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到女式香烟，夹了一根在指间。

她的手指还是抖的。

刚刚她真的推了，她也没想到她会推，只是那么一刻间的想法，还有冲动，她真的做了！

如果这件事给经纪人知道，一定会和她说：“曼如，这么多年了，公司花费大量金钱对你进行包装，你能走到今天，离不开捧你的那些人，但是你这样容易嫉妒的性子，不改改可真的不行。而且你居然会把陆则川的妻子推下楼，是你会做的事吗？脑子呢？”

戚曼如的指尖不停发抖，烟很快从指间抖落到地。

有人进来上厕所，门一推，发出响声，她吓得往里面缩了缩。

不知道是谁，在她旁边的位置打开门进去。

戚曼如又掏出一根烟，慢慢点打火机，点了好几次，没点着，就是紧张，她也觉得自己刚刚太冲动了，那么一瞬间，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种自掉身价的事，以前从来没有做过！

但是很快，吸了一口烟之后，她渐渐定下心来，挥挥手，把烟味散了，同时将烟头往马桶盖子上一摁，扔进水里冲走。

走出去，又是那个淡定、灵活穿梭于灯红酒绿各种场所中、气场强大的戚曼如。

隔壁间的人正好也出来，看到洗手池边站着戚曼如，她正好是戚曼如的粉丝，跑上前就要她签名。

戚曼如笑笑，没说话，掏出一支口红，在对方随身携带的本子上大手一挥，签下三个鲜红的大字——戚曼如。

……

陆则川本来跟着爷爷陆洪昌两个人，到处举杯认识一些新的朋友。

陆洪昌正和他介绍，这位是哪个哪个企业家，那位是新上市的某公司老板。

他递出骨节分明的手，一一和对方交握。

原本的果酒，也被换成了红酒。

酒过三杯，陆则川的脸色也开始微醺，他其实不是很擅长喝酒，不过生意场上的事，容不得会不会喝这种情况发生。

就像往往，公司里的业绩，需要的是一个结果，需要往一个好的方向引导，而不会问你这个过程你会不会做好。

只要你能做好，那就够了。

陆则川深谙这个道理。

又喝了一杯下肚以后，东南角的楼梯处突然引发一阵喧哗，有人惊呼，还有人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