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录_分卷阅读9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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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2 (第3/3页)

微词,如今不升不降,落了个不尴不尬的位置!若我想害他,他能活到现在?上头真是有些糊涂!”

阮敬水听他叫苦不迭、义愤填膺地申辩,心中却一哂,与平东处的时间长了,如何不知道他性子。这次上头可没冤枉他,他平素未害阮敬山,也仅仅是没逮着机会罢了,可明里暗里整治得还少吗?话都传到南边儿了,多少人看不下去,喝闲酒时提点他,说程平东这样辖制你哥哥,你与他关系好,怎么不去说一声,由此便可见一斑。

前年逮到机会,东子可不就狠狠用上了。他以为阮敬山死了便无对证,可是阮敬山带着手下的几百人,抓了匪首,绝地逢生,失联一个月后竟回来了。

现在东子罗得他口的境地,阮敬水认为,自己这发小并不冤枉。

可他不冤枉的地方在于,还是心慈手软了些。

因此阮敬水也并无好声气:“机会已失,你我皆有所失,在我面前你也不用涂新墙,粉饰太平了!”

程平东咬牙:“放虎归山,如今再难阻他寸步。他这样的年纪,都走到如此地位,再过五年经营,你父亲又一心帮他,俞立他日若回,整个南方,肥沃大地,竟只有他能与阮敬山论上一二了。可俞立还能活几年?俞立的三个儿子一个赛一个地不争气,私生子尚小,孙儿早已流落市井之地,别说我无能为力,你今天看我笑话,到时也只能瞧着你大哥扶摇直上,这辈子没有回衰之地!”

阮敬水心中恨意陡生:“你怎就知道他长命百岁,有富贵也得有命享!”

程平东笑了:“毕竟是你哥哥,你也下得了手?”

阮敬水平淡道:“岂止你我想他死,他如今升迁,打破了园子里几十年的平衡,我不动手,多的是手痒的。”

程平东叹息:“唉,当年背着一麻袋红薯,衣衫褴褛的穷小叫花子如何就走到今天了,他在跟你父亲相认的路上,我们遇到他,还嘲笑戏弄了他一番,那时怎知今日差距啊。”

阮敬水握紧了话筒,东子不提父亲还好,一提父亲,他就想起,这些年因为阮敬山,在父亲手中受到的磋磨。虽说与他是兄弟,可又何尝不是胎里带来的仇家!阮敬山的母亲是个大字不识的农妇,却赚得了父亲这辈子的尊重和愧疚,而他的母亲明明是大家闺秀,却只能屈辱做几十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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