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瑧一怔。

“你觉得我任性？”

晓栩上前一步，伸出手，带着细微的颤抖，抓住了少年的衣服下摆。

“我曾经不任性，我曾经只想远远的看着你、守着你。不管为你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我不需要你知道，也不需要你的回报。可是，我是人，我会累的。不任性的我，你连一眼都没有看过。只有我的任性，能换来你的垂青。蔺瑧，难道不是这样么？”

嘴角上扬，泪水滑落。

“如果我的任性，可以让你的记忆里留下一点痕迹。就算被全世界厌恶……又怎么样呢？”

一时之间，房间里寂静一片。

蔺瑧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笑着流泪的女孩。

“呐，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你知道么？你懂么？你感受过么？明明近在咫尺，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伸手碰触的痛……你能明白么？”

不能。

完全不能。

晓栩再次靠近他，靠得极近，踮起脚，仰起头，专注的望着这个少年。

“只要你看得见我，只要你记住我，就值得了。”

少女轻轻闭上眼，抓着少年衣摆的手紧了又紧，将脸缓缓凑了上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包括蔺瑧。

一秒。

两秒。

三秒。

“卧槽。”

众人：……

晓栩松开手，嫌弃的瞥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少年，“你特么不知道配合一点低个头啊！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美人的份上，分分钟打断你的腿。”

众人：…………

观众朋友们，晓栩脸上还在淌着眼泪呢！

蔺瑧眨眨眼。

晓栩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喂，你刚才为什么不推开我？”

大概是因为……不忍心。

对的，不忍心。

那时候的晓栩，仿佛一碰就碎的玻璃娃娃。

真的，好像，只要一根手指，轻轻一碰，她就会在他面前支离破碎。

“所以说……”晓栩的小手搭上少年的肩膀，“社长，我这个演技，你们社能挑出一个和我旗鼓相当的来？”

众人：……虽然很不甘心，但貌似真的不能。【咬手绢】

蔺瑧没有回答，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缓缓俯下身。

众人：！！！！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