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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趣,金秋凑近去看,仔细研究上面的样式和针法。金秋闻到一股酒气,寒钰声音冒出来,“你看什么?”金秋吓了一跳,看到寒钰面上浮着月光,眯着微醉的眼睛,眸若迷星,面若脂玉,他提着壶酒歪着身子看她。寒钰转开头,睨着松云白鹤图,讥笑说:“就这个?你也没见什么更好的。”寒钰又喝了一口酒,淡淡说:“你现在跟我摆起架子?跟寒家装生分?”金秋退后说:“没,没有,我怕来多了烦到寒哥哥。”又看着那些女人在你身边,受人嘲笑和指摘。寒钰嫌弃道:“是烦死了,我的事很多。你什么用都没有。”金秋摸着手指间的茧和针扎出来的伤口,低声说,“寒哥哥,我回去了。”寒钰伸臂拦住她,往屋里看一眼,“进去。”金秋听从进屋。寒钰说:“我爹说我功底牢固,不必再守童身了。”金秋愣了愣,“什么?”寒钰喝口酒,逼近两步:“你我本来就要成亲,早晚要做这事,你怕什么?”金秋惊慌道:“寒哥哥,你,你要...”寒钰又进一步,不耐烦道:“你不是喜欢我吗?听话!”金秋脸红低头。寒钰笑了一声,手伸进她的衣服。这晚上金秋像被生生撕裂,她不知道这事的乐趣在哪,只是看寒钰很是好奇,似乎起了兴味,她便把痛楚和害怕全部咽下去,一味顺从满足着他。酒气和寒钰,衣服上的血。寒钰在床上熟睡,金秋惊恐不安的离开寒府,在冷夜里偷偷的洗掉衣服上的痕迹。后来两个月,金秋没有来月事。金秋心绪不宁,收绣品老板的钱时,已没了丝毫喜悦。寒府派人送来钱,金秋忙拒绝,“不用了,我家中够了。谢谢寒伯伯好意。”寒府仆人讶异,吴妈和金秋解释一番,就是推拒不要,寒府仆人便只得收下,却又拿出一个精致的锦袋。仆人道:“金小姐,这份总要收的,小的糊涂弄混了差事,现在才送来,公子两个月前便交代我交给小姐。”金秋没反应过来,拿到沉甸甸的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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