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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岄南坚定地说，“是。”

一阵椅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两人都置若未闻。

“如果我要你死呢？”

“好。”

紧接着一声枪响。

子弹破空而来，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响在秦岄南耳边。

“砰。”

子弹擦过他的耳边，打在他身后的墙上。

秦岄南轻笑了一声。

一阵诡异的沉默，整间屋子，没有一个人说话。

“我不想要你的命。”

秦岄南笑了，“我知道。”

“但是我要你。”

“用你来换她。”

“好。”秦岄南坚定不移，“但是，我要亲眼见到她安全回家。”

“好。”

秦岄南回过身来，因为蒙着布，他看不到程琦的具体位置，但听声音可以大体判断出来。

“琦琦。”他叫她。

无人回应，但是他听到椅子被轻轻敲了三声。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醇厚，“你出去之后，可能会发现C市好多事情都变了，你的哥哥可能会和你提起我。”

他顿了顿，“记得上次我去程家提亲吗？我知道我那么做，是仓促了，你还没有准备好。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面。这样也好，免得我去想什么理由敷衍你，或者欺骗你。”

“可能我不是个很合格的男朋友，一走五年，回来后不分青红皂白强势介入你的生活，却从来没有问过你，到底愿不愿意。”

“你不必自责，也不必内疚。过了今天，就忘了我吧。”

“等你回了家，会明白我在这些天里做了什么。”

“琦琦。”他的声音沉痛而厚重，“不要怪我。”

“真是冗长又无聊的感情戏啊，少主，事情交代完了吗？”

秦岄南不屑地冷哼一声，“既然已经得到你们想要的，不会这点耐心都没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