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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呢,嘲笑——还不是养在外头里的!喜欢呢,到时抬个姨太太我们去喝彩吃花酒;不喜欢呢,到时转手给我看在沈公子面上我也接呢!”沈谦慎一时讷讷:“不是这样的,嘉钰,我想过的······”岑嘉钰轻蔑看他一眼:“对,我提过结婚,你肯定也些微地想过结婚,结就结吧,如果能的话——你可以和家里闹闹公子哥脾气,也算是你尽了你最大的努力争取过了——但是你清楚知道,你闹不赢的,一个沈家千尊万贵的你,不能和我结婚。”如同把伤疤一点一点揭开,这痛隐而持续,继而看到血淋漓的伤口:“闹不过家里,你也能悄摸娶我——可是悄摸娶,和置下外室有什么娶别——此时是娶,到有了能娶之人时,那也是娶。”岑嘉钰深吸一口气,略平静了下,才带着一点哽咽:“那时你也在华懋大酒店楼下,康克令西施的事情,你也算是亲眼看见。前车之鉴,物伤其类,我若是住进了虹口别墅,我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康克令西施。”沈谦慎叫这一番话震住,似乎,嘉钰说的样样都是那么精准,他那时就是这么想的。他突然惊觉,这些想法对岑嘉钰来说,是何等大的伤害。为了不哭出来,岑嘉钰加快了语速:“我要是孤身一人,头脑一热,也就算是为了爱情博了一把,大不了最终落到小报上你的一段花边新闻。可是,我父亲去世,岑家要分家,我上有奶妈妈,下有弟妹,我自己跳了火坑,走一条不明路,难道还得带上他们?我不出嫁?难道就煎熬着等,带他们缠缠裹裹住进大华饭店?到时候再一起被扫地出门?”本是要兴师问罪的沈谦慎,此时恨不能负荆请罪。自己从未了解过她家庭的负担,从未站在她的角度考虑过问题,这瘦弱的肩膀,到底承受了什么!他恨不能搂过这瘦削一个人儿,给她一点安慰。他伸出手,旁边有人经过,岑嘉钰警惕又后退一点,双手交护住自己,用言语把两人之间的距离变成天堑:“沈公子,既然说清楚了,你就要明白,不论对错,昨日种种不过是昨日事;如今,我罗敷有夫,想你也是使君有妇,你不要像今日这般让我们尴尬,更不要这么不顾礼节来找我,让我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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