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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主意，“能不能把衣服的颜色换了，换素一点的，头饰也少一点。”

主要演员的服装都是专门请大师设计的，但到了一些戏份不吃重的演员，对服装要求就没那么高，凌薇这个提议，造型师很快就采纳。

换下华贵的服装，凌薇身上那股子凌人的气顿时收敛了许多，配上素淡的妆容，整个人少了几分美艳，多了一些脱俗，看起来仙气十足。

造型师欣赏了一会，心里又觉得没底，这么清逸脱俗的冷美人，导演那边不知道通不通过。这事也是真稀奇，他一直以为将人打扮漂亮是一门技术活，没想到将人打扮丑，挑战性更大！

还好导演这次没再嫌弃，他对凌薇真没偏见，主要是觉得之前的造型气场都太大，会压过主演们，现在虽然还是美，但多了一份寡淡，就显得没那么咄咄逼人。

晚上回酒店，凌薇洗过澡就不想动了，静静躺在床上吹空调，陈小若则是趴在另一张床上玩手机。

手机传来滴滴的提示声时，凌薇正昏昏欲睡，拿起来看一眼，发现是谢清砚发来的，自从上次看过他的朋友圈，凌薇就没再跟他联系过，此时看到他的名字，心头不由得微微缩了一下。

谢清砚的短息很简洁，“说好的短信呢？”

凌薇趴在枕头上想了想，很快想起协议书上，的确要求她每天晚上发一条撒娇短信的，这几天忙，她就把这茬给忘了！

“现在补来不来得及？”她打字回复。

谢清砚估计也很闲，很快回复道：“那要看你的表现。”

凌薇盯着手机想了好一会，麻利打字，“哥哥，几天没见，人家好想你呀！”

谢清砚回复：“乖，哥哥也想你。”

凌薇顿时觉得房间的冷气有点低，吹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明明是按要求发的，他干嘛回得这么认真？好像两人真的有什么似的！

一时半会不想理他，凌薇又想起他那闪瞎狗眼的朋友圈，于是手痒痒地点了进去，想看看他这几天又晒了什么。

然后……

“小东西太粘人！”

这句话后面是一张聊天界面的切图，里面正是刚刚他们那两句肉麻的对话。

凌薇：……

她福至心灵，突然有点明白协议书上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