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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贯穿他脆弱的灵魂。

“我，我只是想见见你。师傅，你一点也没变，还是这么年轻，这么强大“，这么的，美丽神圣不可侵。

而他却老了，自卑的低下头不愿意让她发现他脸上的皱纹和老态。

“现在见到我了，你的心愿达成了。以后不要犯蠢继续挑衅他们了，你就算斗的过梁灵犀也证明不了什么。那场考试早就结束了，我已经判了你不及格，就算你杀了他们五个也改变不了你不及格的事实“，任何时候七月都能看穿程霖兮，哪怕他现在已经是世界闻名的智者。

““我以为我赢了，你会很高兴”。

也许是她调教得太过头了，命运五子也好，程霖兮和北戈也好。他们对她总有一种失控的偏执，他们执着于得到她的认可，像个神经病似的一定要让她称赞他们。似乎她的一句，“你很优秀，很厉害”，他们就能成仙成神。

就是他们这群人疯狂的守着这个念头，像病毒般延续到了下一辈人的身上。她的孩子们，甚至是京都的新一代年轻人个个无限的憧憬‘季神‘，想追随她，想靠近她。

“好好休息吧，你身体的小毛病我已经帮你治愈了。以后，好好爱惜自己”，她平淡的语气无波无澜的说道。

从没见过她如此温柔，程霖兮突然激动的坐起身，从床上跌跌撞撞的爬下了床下跪到了七月跟前，“师傅，你让我回来吧”。

七月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他，“我什么时候阻止你回家了吗？”。

“我要回到你身边”，明知她是故意装不懂，是在拒绝他。程霖兮还是不甘心的继续哀求着。

七月摇头。

“不行”。

“师傅…..”.

不等程霖兮话说完，七月很冷淡的打断了他，“如果这些年你搞出这么多事，只是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死心吧！不管发生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回来“。

程霖兮脸色惨白的瘫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当初我那样对你，是希望你变得聪明有自保能力，希望你承担起保护程家保护家人的责任。从头到尾，我要的不是一个仆人，更不是一条走狗“。

“师傅，我做到了，变得聪明承担了保护程家的节奏“，他激动的说道。

七月轻叹一声，沉思的说道，“这些年你的确做的不错，这也是今天我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