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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却更加的谨慎起来。

“当时我本来就是纯粹的打算来宫里看看热闹，再看看当年的那个老太太，”姜皇笑意耀眼，即便是隔着一层面具，穆青也能想象面具下的那张脸是如何的惊艳。

“没想到，”他的语气略带惋惜，“那老太太居然还活着，你不觉得她已经活的太久了吗？”

穆青不动声色，“所以你就将箭对准了她？”

“不，”姜皇摇头，“我怎么会忍心去伤害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呢，你将我想的也太恶毒了吧？”

穆青在心里想，难道你觉得自己很善良？真是笑话。

姜皇继续道，“是楚沐他发现了我，老是追着我不放。我见着他虽然我很高兴，可是我又不太想让他追到我。”

“没办法，”姜皇摊手，做无奈状，“我只好把目标对准了那老太太。”

姜皇知道，如果他把目标对准那老太太的话，依楚沐的性子一定不会放弃他的皇祖母的性命去追他的。

穆青眼底沉默的吓人，“这就是你的理由？”

这理由在情理之中，却也在预料之外。姜皇若回来复仇的话，这么做引起的动静也太大了，而且他还让楚沐陷入了为难的境地。

姜皇点头，“不然你还以为能有什么理由？”

穆青看着姜皇，却发现自己更加的看不懂眼前的这个人，虽然他也从来都没有看懂过。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过于鲁莽，你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他才不信，如姜皇这样心思缜密的人不会想到这件事情带来的一系列的后果，到时候他与楚沐，一个人都逃不了楚谭和那皇帝的魔抓。

姜皇盯着穆青在笑，两只食指交织些，笑的有些慎人。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突然想到一般，“是，我的确没有考虑过后果。”

他说，“因为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后果，现在看起来，比我预想中的还有趣。”

穆青真想一剑戳死他，你要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楚沐给拉下水？难道这就是他的目的？

“那你是自己出去认错还是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