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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杜雨贤在说什么一般，本就没有多少情绪眼神有些不明所以。

杜雨贤蹙了蹙眉，心道这丫是故意的吧，“谢谢刚才替我说话。”

杜雨明这才恍然想起了一般，“你会错意了，我并不是再帮你说话，我只是不想杜家因为两个蠢货出丑而已。”

这杜雨明说起脏话来也是很决然的，淡淡的语气，就好像那两个人真的就是蠢货一般。

然而，只有杜雨明自己心里清楚，她并没有说出来的是，上一次另外两个蠢货丢人丢大发了，现在还在关禁闭中……

知道自己会错意了，而且感觉杜雨明对自己的确并不怎么友善，不过也总比杜雨依表面上跟你很好的样子，背地里却又是一番脸孔的好。

“无论是怎样，我就当你是帮我说了，这个情我记下了，以后有机会，我会还你的。”

杜雨贤拍拍胸脯保证，自己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还我？”杜雨明却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讽刺的笑话一般，她走近一步，盯着她，“杜雨贤，你拿什么还我？”

杜雨贤觉得杜雨明有些怪怪的，语气和表情，都像是很仇恨她一样，但是又不像。

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眼前的女子，对她是讨厌还是什么。

杜雨贤突然想起那天脑海中划过的零星的片段，那个女子站在长廊里质问她，声音悲恸而又愤怒，“为什么？他明明那么喜欢你，为什么？”

看来此女子和自己以前的确有过一番难解的往事，可是现在的她又不清楚，她早已经不是那个杜雨贤，让她怎么办？

杜雨贤问她，“你很讨厌我吗？”

杜雨明笑了笑，表情却很苍凉，她说，“杜雨贤，我不讨厌你，我恨你。”

她说完，目光却又垂了下去，像是不忍心一样，脸上却还是漠然的。

她把手里拿着的那个蓝柚的青花瓷瓶放到她手里，“拿去抹到脸上，你金贵的脸上要是留下痕迹，杜府怕是不得安宁了，将军夫人。”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