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蛮奴将(古言) (第2/4页)
他多少的阳精。 你最恨的便是自个儿的束手无策,逃不出这寸土尺地,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未足半年,你似乎有了身孕。等到了大夫的准话后,你心如寒灰。 前些日子,你无意听到了门口守卫的闲话。他们说,新帝心狠手辣,登基前就下了死令——留前朝人于燕京者,杀无赦。因此,前朝的皇亲国戚不是下了黄泉,就是被奴役于穷苦之地。 容晟与新帝关系并不一般,他是新帝的拜把子兄弟。他要留你,自然不是难事。 但是,你一个人苟活在这如笼似狱的燕京中还有什么意思?燕京已经不是以前的燕京了。 如今,你有了这孽种。今后若是见了那早逝的阿爹阿娘,他们可会认你这没气节的女儿? 心中郁结难解,你已经整整三日不吃不喝了。哪怕是容晟强灌了你好几口肉汤,你转头就给吐了个干净。 “你就这般恨我?想着一了百了?”容晟气极反笑,他紧捏着你下巴的手松开了,“呵,我倒想看看你能倔到何种地步。” 他一个转身,声色俱厉地对着屋里的仆从命令道,“你们听着,若是她今日吞不下一粒米,你们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你……!”你面容上是一片愤恨,却只能瞪着他转身一拂袖大跨步走出门,没气力骂他了。 一众仆从对着你磕头如捣,你并非铁石心肠之人,便无可奈何地咽下了一碗米汤。 夜里,你睡得很沉,没有听到容策走进屋里的动静。 “哼,你就是仗着我心里有你,才敢对我蹬鼻子上脸。”他俯身看见了你微微泛肿的双眼,气得胸口闷疼,忍不住伸了手抚向你的脸。手指上的粗茧扎得你发痒,你不适地皱了皱眉,似有醒来的迹象。 他忙将手移开了,心中暗骂:“这群该死的奴仆!让他们是把你照顾到哪去了?” 转念一想,惹你流泪的罪魁祸首并非是那些仆从,而是他。他脸色顿时变得沉郁。 大夫说你近日心绪不宁,胎儿不稳,若是今后不小心流了胎,对你身子也极为不利。 容晟一听,哪里还能坐得住?赫然站立起身,凶神恶煞地威胁着大夫,“我不管什么胎儿,我只有她好好活着。若是她出了什么差错,你就以死谢罪!”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