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命令 (第2/6页)

忿地问他：“屋舍是做什么勾当的，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里面？难不成你也是来教授三味线的？   ”

    “奴只是在白天替他们打杂，我……奴没有那么不堪。小姐，求你相信奴！刚才奴只是不小心打翻了碟子，惹老板不高兴了。”

    忽然，月野拓真想起了什么，撩起前额的头发，指着几道以假乱真的丑陋疤痕，急切地解释：“小姐，您快看奴头上画的疤痕……屋舍老板说奴的疤太丑了，会吓跑客人的，她只让奴去端脏碟子。您要相信奴啊。”

    你这才注意到月野拓真那细碎刘海下的疤痕，确实很难看，也亏他想的办法。

    “好了，我相信你。以后不许再去了。否则，我会把你赶走。”你冷脸地威胁他。

    “谢谢小姐相信奴。”月野拓真扬起笑来，却扯到了脸上磕到的伤口，痛得他忍不住捂了捂。

    “哼，回去煮个鸡蛋好好敷脸，我才不要看见你的丑脸。”

    他知道你是在关心他，眼眸浮现笑意：“好的，小姐。”

    “哼，你不许多想，我才不是因为关心你，我是怕别人误会我动手打你了。”你顿了顿，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说这些。

    “是。”月野拓真主动替抱着三味线，老老实实地跟在你身后，不再多言。

    夜深人静，你饶有兴趣地对月野拓真说：“倒些青梅酒来，我要赏月。”

    他对你唯命是从，动作麻利地替你准备好了你要的东西。

    没一会儿，几分醉意上头的你开始抱着三味线，独自弹了好久。

    瞧着月野拓真安静地跪坐在一旁，你坏心顿起，伸手拿起酒杯，往他口中灌了几杯。

    月野拓真很少喝酒，也许被你灌地有些急，他忍不住咳了几下。

    你看着薄红从他脸颊慢慢蔓延到耳根，不禁笑了。

    他也跟着你轻笑，“小姐好久没有这般高兴笑了。”

    只一瞬，脸上笑意被你收敛干净。

    “高兴什么？高兴有家仆愿意打杂赚钱去养活我吗？我这般没用……真不知道，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说着说着，眼泪流下，泪珠打湿了胸前大片的和服。

    月野拓真忙安慰你：“不是的，奴知道小姐并不是没用的人……您的三味线弹得极好，连东京的名家都对你的技艺赞赏不已，您还会酿青梅酒、会插花、会茶道……您比很多人都优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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