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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水果糖的味道。

这股味道清甜不腻，就像夏天西瓜的最中央那一口，能消除你夏日所有的燥热，南生不自觉的出声，“好甜。”

唐甜恬骑得飞快，她盘算着先带着南生去不远处的小吃摊垫个肚子，风刮过她的耳旁，吹得南生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你说什么？”她扯着嗓子问道。

南生像一个饿了好几天的流浪汉，徘徊在刚出炉的包子店旁，仿佛闻着味就能饱了似的，他不自觉又嗅了一口。

那股清甜再次充满了他的鼻腔，整个早晨都甜美了起来。

身体是很老实，嘴巴可不敢这么老实，他不提刚刚自己说的话，转移话题道：“好饿。”

“哼，知道饿还敢这么早跑到我家门口等？你这样放到别人身上会吓一跳的，自己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其实好早南生就发现了，也许是太久没吃饭血糖低，也许是早晨的空气太清新，又也许是水果糖的味道太清甜，理智不再被他控制，他脱口而出：“甜恬，你好像妈妈啊。”

“吱——”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伴随着唐甜恬愤怒的咆哮：“南！生！你想挨一顿毒打是不是！你敢不敢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从两人到达学校后南生依旧素净的小脸来看，唐甜恬终归是没有硬下心来对美色动手。

不过早晨南生是被对方摁在小吃铺吃的早餐，唐甜恬的怒火烧了一整程，直到她刚刚把他放在学校门口才消气。在小吃店里点单时，南生全程没有任何反抗余地，他数次张口，企图将早餐钱给对方，为自己保留一些残存的自尊心，都被唐甜恬忽视了过去。

自尊心？唐甜恬表示自尊心是什么？有什么用？顶饿吗？能换钱吗？

仿佛被人包养了的南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一本高数书翻得哗哗作响，没什么肉的两颊微微鼓起。

他在生自己的闷气。

为了哄自己的小跟班，唐甜恬就掏出一个水果糖，以及洗好的手帕放在他桌上。

南生瞥了一眼，不做声。

唐甜恬想了想，就又加了一颗水果糖，这颗水果糖可了不得了，是唐甜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