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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碎玻璃，女人鲜血淋漓的手以及被那双手抚摸脸颊的粘腻触感，都让他整个人有点不舒服。

之后秦仲山又问了一下他最近的情况，直到胖子的出现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胖子从小就喜欢听秦老爷子说老北京以前的事，特别是关于那些老物件的来历典故，老爷子随便说一说他都能听的入迷，也正是因为如此胖子才迷上了收藏这个门槛极高，又特别烧钱的爱好。

晚上没什么事，难得远离城市的喧嚣，秦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纳凉，看着明镜高悬的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贾东亮拎着一打啤酒坐到了他身边。

“居然坐在这里舍身饲蚊，真是大仁大义。”

秦啸没说话，抬起带着驱蚊环的左手晃了晃，然后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

胖子也不介意，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他。

“说实话你一个人在这发呆，不会是在怀念旧爱吧？”

“什么旧爱？”接过他递过来的啤酒，秦啸不明所以。

“当然是瞿雅了。”

“怎么可能！”喝了一口啤酒秦啸淡淡的说道：“我跟她那是年少无知。”

“也是。”想想念书时瞿雅干的那些事，胖子感叹道：“动不动就往手上动刀子，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像是想起什么，胖子同情的拍了拍秦啸的肩膀，道：“嘿，我还记得她闹的最凶的那次，就因为你说要复习没陪她去看电影，好家伙一拳就把咱们班的玻璃给捶碎了，末了还用她那只血呼里拉的手蹭你的脸，我到现在都记得她说的那句话和当时的表情。”

“秦啸，你到底还爱不爱我！”胖子说到这学着女生的口吻，做作而又深情的抚摸着自己的脸，然后他说完就是一个机灵，“你说她是不是青春疼痛文学看多了，以为自己在演电影呢？”

秦啸很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于是岔开了话题：“你课上完了？”

“意犹未尽！”胖子咂嘛咂嘛嘴，感叹道：“老爷子一身功夫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