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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香瓜是没了，不过石榴归你，虽知你是个养不熟的小东西，但你既被本督养着，本督也不会在这上头亏了你！”

这是，在示好？婧娘瞧着旁边桌子上的石榴好像确实是给她准备的。

“多谢督主，只是前两天，前两天确实是我莽撞了……”婧娘盯着眼前的乔良是看了又看，眼睛又变得红了起来。

她这两天又仔细想了想，好像前两天的事总体来看确实是她无理取闹的成分更多一点。像乔良这样的人一定是不会轻易服软的，自己在他面前劝他不要主动对明绍动手，又说他斗不过明绍，这不是明摆着损他？

可是她只要一想到乔良可能就是明绍的劫的时候她心里就是不好受，就是觉得自己明明是为了他好才这么做的，可是这个死太监竟然不领情……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婧娘当着乔良的面又摇了摇头，却不想这一番动作在乔良眼中成了别的意思。

“东厂不涉夺嫡，本督已经替你那个同伙将贤妃的西厂给除了，若你还不满意，本督也没办法……”乔良见婧娘还布满，自己则是气愤的坐到了旁边的板凳上说道。

他这番说辞算是退让，这也暗示着婧娘在他身边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跟在他身边，只要她不提过分的要求他也不会深究。

“督主这几日已经将西厂除了？”婧娘惊呼道，她还真没想到这个死太监的动静会这么快，但是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督主，明绍真得不是我的同伙，我和他只是偶然遇到了，他们家的长辈前些日子顺带着帮了我。”

确实是沐凊长老在帮她，但是这个人情最后多半是要算在北海元洲她兄长们的身上，至于她在人间好像也并没有义务借此为涂山狐族的其他狐狸做些别的昧良心的事。

反正她认为自己既然被乔良这个死太监养着，吃着别人的东西就不该做吃里扒外的事。再说，明绍好像也没要求她吃里扒外，她才不至于去吃力不讨好！

“长辈？”乔良眯着眼睛疑惑道。似乎有些不相信婧娘的话。

“对呀，就是长辈。”

婧娘拿起一个看上去色泽饱满的石榴吃了那么久干巴巴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