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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上他那双看似平淡却又有些呆气的眼眸时，他的心就软了，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楚寒仙却没有笑，只是低垂了眼，暮色里的神色透着说不出的晦暗。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顿丰丰盛盛的饭，也许是过于高兴，也或许是有些愁绪，云轩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不少的酒，最后还是被小厮扶着回房去了。

剩下楚寒仙和简萌两个人还在大堂。

“小兔。”

“嗯？”

“……”

楚寒仙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着她，眸光灼灼，眼睛也不曾眨一下，仿佛怕她会忽然消失不见似的。

“你不是也喝醉了吧？”简萌伸出手指点了下他的眉心，“干嘛看着我？傻不傻？”

楚寒仙却握住了她的手，忽然露出一个有些飘渺的笑，将她拉进了怀里，将唇贴在她的发上，闭上眼睛，道：“我是醉了，醉得很厉害，你摸摸我的心，是不是跳得好快？”

简萌：“我给你倒杯茶醒醒酒。”

她刚刚起身，却忽然又被他拉了回去，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他的唇吻住了，他搂着她的腰，力气有些大，她甚至觉得腰都隐隐发疼了。

或许是真的喝醉了，他的吻也透着酒后的迷乱、躁动、粗/暴。

半晌，他松开她，仍旧将她抱着，低语：“小兔，我不想……”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若梦中模糊不清的呢喃。

简萌看着他：“你说什么？”

楚寒仙对上她晶莹透彻的眼眸时，微微一怔，眼底似乎又笼上了一层暗影，道：“没什么，我真的喝醉了。”

简萌将茶递给他。

他喝了一口后，站了起来，背对着她，声音有几分说不出的低沉：“小兔，你喜欢我吗？”

简萌：“……”

不等她回答，他又自顾自地接着道：“你不要喜欢我，因为我不喜欢你，一点儿也不。”

简萌：“……”

他到底在想什么？

说谎时还要背对着她，这心虚得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

“明白了吗？”他又问了一句。

简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