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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什麽地方见过他？

“登上仙界，每日享受着无数人的朝拜。但是却过着面无表情的生活，就算心中另有所思，也不得不伪装成另外的样子。你认为这样的生活会是我愿意过的吗？”

龙柔雪笑了笑，丝毫不理会身上的捆仙绳。她在赶去京城的途中，因为急於想见夜凌辰，所以一时慌神被天界的神将给抓住了。

现在她被囚禁在寄灵地狱，可是她倒不怕。在寄灵地狱里面一时之间还不会死，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实现她对夜凌辰的承诺。

“为什麽你和寄轩一样？你们原本都是不惹凡尘，不沾俗世的人，可是却在自己修行多年之後，放弃自己所有的一切。”

东方语原本以为自己对她不过只是稍有惊艳罢了。可是那日在大殿之上，她当众说出夜凌辰是她的男人。从此之後，他每日都会想起那日她决绝的表情。

“你活了十几万年，难道不知道什麽是情，什麽是爱吗？”

“是吗？你说你爱那个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呢？如果他一直在你的身边，你又怎麽会来到寄灵地狱？魔界的人都是追求那些丑陋的欲望，夜凌辰当初会要你，也不过是你因为你能够满足他的欲望罢了！”

东方语的话让龙柔雪的心里泛起了一股恶寒。当初她和夜凌辰在魔宫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他就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不可能就已经爱上她了。难道他对她真的只有欲望吗？

“不可能！他为了我愿意放弃自己的不死之身。”

东方语见她已经有了一丝慌乱，心里也知道他说到她的痛处了。

“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不死之身。三界之中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就算他没有不死之身，一样也不会死。只是他没有料到你居然那麽无情。”

东方语脸上的笑意更加地浓了。他伸手抬起龙柔雪的下巴。看到她原本冷清的眼眸之中已经有了爱。可是那一抹痕迹却是为了另外的人。

“当初的我太过於偏执。根本就不懂什麽是爱。心里对妖魔的仇恨，让我对他一直存有偏见。可是你知道吗？在魔界的那段日子，却是我人生中最难忘，最快乐的日子。”

“和他在一起很快乐？他转世後，把你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对你麻木不仁。这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