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信仰 (第2/7页)

？”

帅望问：“小雷特别喜欢你？”

三残道：“不，可能只有我注意到，他不喜欢细节变动。如果一定要变动，他会希望有新规则，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喝，这样，他比较安心。”

帅望道：“你对他很尽好。”

三残道：“只是尽职，我做每件事都很尽职，因为我，很不喜欢同人打交道，如果不比别人尽职……”

帅望点点头，转过头去看小雷，半晌：“杀了他是否比较仁慈？”

三残看他一眼，又垂下头：“我不觉得他比正常人更痛苦，当然，只是，不太快乐。或者，也快乐，只是我们不知道。”

帅望点头：“是。所以，关我屁事。想自杀的，自己动手，想活下去的，自助。”

三残问：“我不明白教主什么意思？”

韦帅望道：“我不喜欢看到悲惨的事，就象小孩子，同情心无限，无论如何，都要管一管，代价后果，不计。我现在自问，是否我有权力把一些人的巨大痛苦，转给更少的人，或者变成弱一点的痛苦给别人？我想，我不是上帝，我不应该手别人的生活。”

三残淡淡地：“或者教主只是觉得委屈，或者，在赌气，你们不救我不原谅我，我也不再帮助你们。”

帅望笑了：“对。”

三残沉默一会儿：“很多人因为你的热情聚集在你身边。”

帅望道：“我都赶走了。”

三残道：“为什么？”

帅望笑笑：“我还没冷血到……这么说吧，我现在还有正常人类的感情。”

三残看看小雷。

帅望道：“可能他也有。我四岁时，我妈妈也自杀了，我深夜去找她，然后在她尸体边呆了一夜。可能我不象……不象养我的人那么耐心，只是我觉得，这样，他心里的矛盾会少一点。我还是希望有人，关心他照顾他。不过，象，象韩掌门那样的人，并不常见。所以……”所以我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所以，他这样不是必然的，所以……

他忽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记得，象他那样的人并不常见，所以，他才没变成小雷这样吗？所以，他才没变成三残这样吗？所以，他那样狂热地想让别人不要遇到他经历过的痛苦。

帅望挥挥手：“去准备东西，我们明天可能要出发。带着小雷吧。”

三残道：“是。”

韦帅望站在那，静静地看着小雷习武。

如果没有人抱着我哄着我，有求必应，我也会这样吗？

雨忽然间落了下来。

小雷没察觉，韦帅望也没察觉。

小韦在想，如果已经留下伤痕，是否象小雷这样，会更好一点。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