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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也足了几分。

穿戴整齐后，林念雪开门走出了房间，发现顾烨和聂睿文正正襟危坐地坐在餐桌旁。今天周日，这两个人都没事做。

虽然不知道他们又搞什么鬼，但林念雪没有表现出来她的疑惑。输人不能输气势，她也板起脸，坐在了两个人对面。

三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视了五分钟，林念雪终于憋不住，先开了口。

“我觉得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十分的恶劣，你们两个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聂睿文开口说：“念念，你……”

话还没说完，顾烨插了上来，“你愿意跟我们两个在一起吗？”他猜不出聂睿文的问题到底是哪个，所以只好先下手为强。

“什，什么意思？”林念雪一时没理解话中用意。

“就是，你愿意做我们两个的女朋友吗？”聂睿文慢条斯理地解释着顾烨的话，“就是，吃饭，睡觉，逛街，旅游，所有男女朋友间的活动，跟我们两个同等进行。”

“怎么可能！”林念雪觉得他们两个荒唐可笑，要是能同时在一起，四年前她就这么做了。虽然她身体上有些浪荡，可精神上却是有着高度洁癖的。

“我说不可能吧。”聂睿文看了顾烨一眼，顾烨垂败地低下了头，聂睿文继续说起自己刚才的问题，“念念，你愿意再在我们中间选择一次吗？”

这个问题让林念雪更加的不知所措，当年的那次选择都已经几乎要了她的命，选择一个人，放弃一个人，个中的罪恶和愧疚感折磨了自己很久。好不容易，她接受了如今的现实，一切似乎都已尘埃落定，聂睿文又突然出现，在她心里扬起一片灰尘。

她不愿意再经历一个那样的痛苦，她宁可做个缩头乌龟逃避。

“选择已经做过一次了，何必再做？”林念雪强装镇定地回答着聂睿文，她要一次性打垮聂睿文的所有想法，不然他再进一步，她立马溃不成军。

然而，林念雪低估了聂睿文的决心，他站起身子，隔着桌子凑到她面前，同样强硬地说：“不行，两个问题，你一定要选择一个。”

“我觉得现在挺好的，没必要再把一切推翻重来。”林念雪偏过头去不看他。

“没必要？”聂睿文苦笑着说，“你说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