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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的脸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赎罪啊，赎罪后我们就可以回到神界了！”

“答应他，答应他！”

“妖龙贺白，屠戮苍生，不可存于世！”

“只要杀了他，年轻，美貌，永生……一切的一切都会重新回到我们的身上！”

那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说着的却是和笑笑内心全然相反的话语！

“不……”笑笑猛地转身想要离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我不是含卿，我不是！”

含卿的虚影很快拦在她面前，绝美的脸上布满了狠厉：“你竟然想要拒绝？！”

“你现在不过是个凡人，你忘了吗！你会受伤，会老，会死！仙人是永远不会死的，我们可以永葆容颜不老！”

容颜不老……

那张花丛中绝美的脸在笑笑眼前绽放出烂漫的笑意，她朱唇微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可别忘了啊，含卿。”

那笑意太美，美中却带着尖锐的毒刺，可怕至极！

那个叫含卿的女人想要的是她的身体，她想要吞噬自己的灵魂！

“不！”

笑笑指着眼前的‘自己’大喊：“我不要容颜不老！我要生老病死，我要当一个凡人！我要和贺白在一起！我不会伤害他！”

笑笑的抗拒让眼前的‘含卿’霎时化为泡影，消失无踪。

邱明子难以容忍自己的棋子竟然拒绝自己的使命！

他踏碎这一片镜花水月，单手狠狠掐住笑笑纤细的脖颈：“你现在不过是个凡人，若是死了，我能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入轮回！”

窒息。

剧痛。

脖颈上的力道几乎夺走她的性命。

笑笑眼前开始昏暗，雾蒙蒙一片再也看不清。

她甚至有些感觉不到疼痛。

在这一刻，笑笑知道，她不愿意。

她不愿意成为所谓仙人。

不愿意伤害贺白。

前世的记忆那样缥缈且遥远，贺白对她的好却那样真实。

只活一世又如何？魂飞魄散不入轮回又如何？

她还有贺白，这一世能遇到贺白，她已心甘情愿。

她知道贺白待她和旁人不同。

天地可以容不下一个妖龙，但她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