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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其惨烈。华苑兴是个孩子,身高比其他的大人矮小不少,按理说,就算是被爆炸牵连,也应当很容易辨认出尸首才是,但他们寻了一个夜晚,根本就没有找到小孩儿的尸首。更没有寻到楚玉蕤。唯有身着紫色华服的半缘,华服早已烧焦,一张绝美的脸也辨不出五官。美人再美,死之后,也不过是枯骨一具。得到这个结果的白其殊等人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尸身,究竟是尸身已经被爆炸肢解的无法分辨还是两人其实还活得好好的?无人知晓,但天色已晚,无法再继续下去。一行人在那里停留了三日,仍旧没有什么发现。走时,白其殊悲痛欲绝,若不是苏淮将她强行拉上了马车,怕她还会在那里用手刨更长时间。方下朝的华和肃听闻白其殊等人回来时还为来得及回府更换朝服,便快步走到了宫门之外,可不知为何,离那扇宫门越近,他的心便越沉,在扫视一圈未曾瞧见楚玉蕤的身影后,故作冷静,沉声道:“大家也累了这般多天了,先回去修整吧。”白其殊双眼通红地盯着华和肃,在经过他身旁时顿了顿,最终还是没有将话说出口。“对不起,楚玉蕤……”正在写字的华和肃手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眉头紧皱,不想再听苏淮说完下文,“我想好好静静。”华和肃起身,负手在身后,望着窗外,本以为此次事件过后便能带着楚楚永远归隐,可现在,楚楚没有回来,新君也下落不明。或许他当初的选择是对的,他就应当拼命地反对,他怎么能放任楚楚去替自己冒这个险?华苑兴没了,楚楚也没了,到最后当真只有他一人还守着空落落的皇宫,成了一个孤独的君主。哦,原来,符阙所说的“孤独的君主”是这个意思。他总算是想明白了,但自己的心也好像是缺了一块儿。上元刚过不久,白其殊在屋子里闷了许久,苏淮知道她心里头难受,提议带她出去看看花灯,好说歹说白其殊才勉强扯起一个微笑和苏淮去了安平的街市。热闹的街市,耀眼的花灯,还有从未改变的那座“蓦然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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