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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跟茗澄如何？」

「什么如何？」

「你应该告诉她你的心意了吧？」

「不关妳的事。」他横了她一眼。

「你可以不用再对我抱持敌意了。」她从手提包里拿出辞呈，丢到他面前。「随时都可以生效。」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是她解除他烦恼的时候了。

至少他最后为了她而回头，光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心甘情愿的离开了。

瞧见辞呈，他愣了下。

「妳放弃了？」他还以为她会烦人的坚持到底。

「与其让你不注意我的存在，倒不如让你讨厌我，这是我刚开始的想法。」她站起身来，走到另一边去。「可是那真的太痛苦了。也许放弃对三个人都好。」他的冷言讽语一字一句都让她心如刀割，而他鄙夷的眼神更是她精神上最大的凌迟。

「既然妳已经放弃，就不用辞职。」他抬手准备把辞呈撕掉，范羽珂见状立刻冲过来阻止。

「你真的很不懂得体谅人。」她用责备的眼直瞪着他。「你认为我能在你们两个共处的空间里愉快的工作吗？」

他停下了动作，点头道:「我准妳辞职。」

她微笑的看着他，眼角泛着泪光。盯着他俊美的脸庞，想到这个男人第一次抱她，是在将她当成赖茗澄的状况下，想到这个男人自始至终从不曾将她当个异性看待，这两年的痴恋，真的好傻。

「如果我跟茗澄站在同一个起跑点，我会有机会吗？」范羽珂略带一丝希望地问着。

「无解。」他面无表情的说。

这个秘书他认识了两年，到今天他才发现，其实他对她一无所知。她实在很善变，刚才凶巴巴、连鬼见了都会怕;现在又像只可怜的小狗，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美丽的瞳眸中泛着泪光，让他都情不自禁地浮起想安抚她的冲动。

就像她在公司表现得可圈可点，成熟稳重、气质娴雅，在家里却是邋遢颓废，差了十万八千里的模样，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的难以想象。

「如果我也像茗澄一样纯真善良、活泼可爱，」外加神经大条，「是不是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