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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

姬凰心底酸楚，因为你喜欢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呀。

沉默片刻，姬凰转头看向莫妖，两人的距离很近，还能看见莫妖微颤的睫毛。姬凰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莫妖，曾经……我们认识吗？”

是对偶像的迷恋还是其他，为什么能执着到这样的程度，她搜遍原主的记忆都没有关于莫妖的印象，莫妖的感情就好似无源之水。最初她以为是对偶像的迷恋和热忱，可之后她能明显感受到莫妖深沉的爱情，可那份爱情在她看来似乎来得毫无缘由。

“认识吗……”莫妖低低的呢喃着这句话，似哭似笑，声音微微发颤，半晌后他伸手想要触摸姬凰的脸，姬凰缩了缩脖子避开。

“认识吗……”莫妖缓缓收回手，苦笑了一笑：“或许认识吧，或许不认识……晚了……”

“晚了啊……”莫妖抿了抿唇，脸上有隐忍的痛苦：“凤凰，这部戏拍了之后我就会离开了。”

姬凰没有说话，沉默着。

“以后你都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莫妖深深呼了一口气，贪婪的看着姬凰的侧颜：“对不起，凤凰，明知道你很脆弱，却一直没能到你身边保护你。”

“我是个自私的人。”莫妖苦涩的转过脸闭上了眼睛：“接受着你的救赎，却没有给你回报，现在你已经不需要了却还盼望着能得到你的怜悯。”

“你……”姬凰听不懂莫妖的话，正想问个究竟，却听耳边传来虚拟终端的提示声，影片已经开始。只得压下心头的疑惑，闭上眼睛戴上了脑电波头盔。

“虚拟场景准备完毕……”

“场景数据调试正常，开始运行……”

“脑电波波长稳定……”

“倒计时……”

“10……”

“2！”

“1！”

电影院里的灯缓缓熄灭，观众已经戴好了脑电波头盔，画面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