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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的某人。

最终，她说：“我不想跟着你一起走，我自己就可以了。”

纪慕程好想知道对方会这样，脸色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而是问：“好啊！你确定？”

看着对方那张很欠揍的脸，黎沫点点头，什么意思，瞧不起她吗？

对方再次问：“你真的确定？”

她刚准备再点头时，对方却接着说：“在你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情况下？”

“……”此时，黎沫的内心是崩溃的。

也许一条直线她可以很清楚的记住，要说东南西北，她确实有些路痴，更别说她俩正好站在一个十字路口处，从头看不到尾，她不敢确定。

只是偏偏，她低不下高傲的头脑，特别是在对方不肯定的情况下。

纪慕程有些无奈，她觉得对方这样做就有些任性了，这里不是上海，方言不通，人生地不熟。

叹了一口气，说：“小沫，别任性。”准备去拉对方的手掌，却被对方突然后退一步。一把把他手甩开。

“纪慕程，别没大没小的。”黎沫一句一字的说。

纪慕程有些冷笑，像是在笑对方这突然的拘谨严肃，或是嘲笑这不该的事实。

“如果你能真正认清点就好了。”他说。

“该人清点的应该是你。”

“那你就不要一直用那个可有可无的身份压着自己。”

“可有可无？那你是怎么称呼我的？”黎沫看着对方，脸上没有一点纵容。

毕竟在大街上，声音说大了并不是一件好事，更别说两个俊男美女在街头都相互不给好脸色。

纪慕程觉得自己无论怎样苦口婆心都是没有效果的，叹了一口气，问：“你到底想怎样？”

“那你就不要跟着我。”她说。

“好。”这一声答应，不知用了多大的确定才这般回答，有些无奈，有些苦涩，又或者，带着一点心痛。

周围的各个店铺为了吸引顾客都装扮的炫酷夺目，在夜晚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光彩，纪慕程就在原地站着，并不打算去哪里。

看着对方逐渐消失在人海的身影，一眼不眨，直到对方整个身影全部没入人群，消失不见。

他终于低着头，内心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