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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下次，老师好好教你什么叫‘下流’。”

“……”易瑶直直地走向檀华，“檀老师！”

“……”李聿又好气又好笑。

这个女人，让他怎么办才好？

“在聊什么？”檀华从施工图中抬头。

李聿每天中午“偷吃”的事，他自然清楚。在易瑶这，就像李聿无权干涉他，他也干涉不了李聿。甚至，他能感觉到瑶瑶目光中对他日渐温柔的眷恋，亦能感觉到她与李聿间越来越轻松自如的氛围！

“在聊你。”李聿跟了上来。

檀华神色微动，悠悠地看着易瑶，“怎么了？”

“在说你小时候就是我的跟屁虫，一句话不吭还能惹一堆麻烦，初中的时候，光为了你就不知道打了多少架。”李聿提了导演椅过来让易瑶坐下。

导演椅……易瑶摸摸鼻子，这要在其他剧组可相当于是龙椅，擅坐者死。

“那坐我腿上？”椅后的李聿微微俯身，话尾微扬。

易瑶“啪叽”一下坐下。“……长得帅也会被人找麻烦吗？”易瑶下意识问。

“也？”两个男人皆是人精，一听就听到重点。

“你曾因漂亮被霸凌吗？”李聿抢先开口问道。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两个男人的脸色都有些阴沉下来。

“也不算被霸凌，初一的时候曾经被两个年级的学姐分别找过我麻烦，被打得蛮惨的，”易瑶笑笑，“不过之后她们也没人再敢来惹我。”

“……为什么？”

“不管她们有多少人，从一开始我就盯着为首的打。其他人打了多少在我身上，我就双倍还给为首的。那些初中的小女生，打起别人来看起来挺凶的，自己受点伤见点血掉颗牙，立马哭爹喊娘。”易瑶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李聿心疼地开不了口。

“疼么？”

“……”听到檀华那低低的暖暖的两个字，易瑶一怔，鼻子竟开始有些发酸。当初打了架回家，过了好几天瘀青都快散了爸爸才注意到……呵呵……明明当时都不觉得有多疼的，怎么这会儿被问起，反倒觉得浑身都好疼了呢？

是她的反射弧延迟了快十年，还是她也变得矫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