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海说爱你_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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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恨的是,劳动教育是必修的科目,又他妈的零学分。

    「妈的,这种鸟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要去听演讲的那天,走出宿舍的房间,我在心里暗骂。

    我将房门反锁之后关上,接着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又骂了一声脏话。因为我忘了带房门的钥匙,而脚踏车的钥匙和房门的串在一起,如果没有脚踏车的话,从宿舍到大礼堂大概要走个十分鐘左右。

    这个时候,住在对面的他也刚好从房间里走出来,我本来是想立刻向他求救的,但是因为之前擅自为对面房间的四个人都贴上了痞子这个标籤,心里的愧疚感,让我不太好意思开口,只能跟在他的后头走。

    「那个……」一路从四楼的房间跟着他,在我们走到宿舍的大门,就要到达脚踏车棚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叫住他,「请问你方不方便载我一程?」

    「哦!这不是阿祺吗?」他一边走到自己的脚踏车旁,然后解开车上的锁,跨了上去,「可以啊,上来吧!」他比了比脚踏车的后头。

    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真的接触到他之后,我才发现他并没有我想像中那么样的吊儿啷噹,反而跟我意外地合得来,我很庆幸自己在大学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是这样的人。只是在升上大二,搬离了宿舍之后,我就不常和他联络了,听说他后来加入了学校里一个服务性质的社团,常常去一些疗养院之类的地方做义工。

    「本来看你好像是一个安静的人,怎么一认识就变得这么多话?」在我们正式成为朋友之后的不久,他问我。

    「因为我觉得住在你们那间的都是痞子,所以懒得讲话。」我很明白的说。

    「靠!我们才觉得你是流氓咧!」他说,然后在我的手臂上捶了一拳。

    后来我才知道,当初他们一致的认为,在认识我之前,一定有很多人觉得我像个流氓。其实我自己也清楚,除非是我主动想要去接近对方,否则在我独自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的时候,表情会不自觉地兇起来,也会变得不太爱说话,这算是一种武装自己的方式,在还不够瞭解对方之前,我不喜欢让别人太轻易地接近我。

    上完了这天的最后一堂课,我骑着不久前才陪我从云林衝回新竹,接着再连夜赶回云林的摩托车,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看见路旁有一个年纪大概是国中左右的弟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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