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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应该不是探子。可惜了这人,被军中大力士的毛子射中了箭,不知能不能撑住。韩子莘从军营外的田地中回来,身上穿的不是训练兵蛋子的铠甲而是一身粗糙旧衣衫,脸上带了喜色。瞧着韩放立刻追问,“你说是顾家来人了?这次怎么不事先提前说一声,好派人去接。”“我也不知,现在已经让人去接,倒是、瞭望台的那小兵把这少年给伤着了,现在昏迷不醒。”“找军医过来查看,虽说那军医是医术不灵光,倒是能暂时处理一下,别说我们韩家军冷酷无情。”韩子莘并未放在心上,靠近营地被射中箭再是正常,责任不在他们。再说了,能事先过来这边送顾家人来的消息,想必这人定是个下人,死不足惜。常年见惯了死人的韩子莘几乎再无怜悯之心。门内小妇人手中端了水,瞧着床上的少年,满是心疼。军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手中拿着都哆嗦几下,包扎伤口的手也是颤动不休。“老军医,你教我给他包扎吧,这孩子瞧着甚是可怜。”“那好,有劳夫人了。我这眼神是日渐不好了,怕也不能在军队长待了。”老者把手中的纱布给了小妇人。“老军医不可这样说,若是您不离开,这里自是可以当家来住。”老军医摇摇头,他不过是个被救了的老头子,外面还有家,不是被韩将军逼着才不得已留下。若是能在死前离开最好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韩将军是个怪异的人,军队之中根本不留女子,能留下的也是军妓,偏生这夫人,赢得营地之人以夫人称呼,还久住将军帐篷之内。问了大家,不知是将军夫人,却都以夫人之名称呼。阿卿解开少年身上的衣服,眉眼紧皱,这孩子的胸腔是被射透了,可是还有活下去的可能,漠西疆地,野草稀少,根本得不到最好的治疗。她甚是犹豫,还是用最简单的药材敷上,接着用纱布包扎。前后都需要包扎,阿卿便躬身向前,小心翼翼的帮着少年。韩子莘从外面进来,瞧见那小妇人亲自操手,心中甚是不爽,上前猛地拉开阿卿的手,“谁让你做的,这事不是让军医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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