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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死要面子活受罪。

回忆至此，范婷婷不由自主笑出声，“什么时候发作的，怎么没听你说？”

“行业峰会那天。”

“那不是很多人吗？你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晕倒了吧？”

管越闻言不屑哼声，“怎么可能，被好心人送医院了。”她含糊盖过是李斯远送的她这事，怕范婷婷多想。

可范婷婷却不依不饶，继续问，“哪个好心人，你谢谢人家了吗？”管越心想，这人莫不是最近在看，怎问个不停。

她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额了几声，正欲扯个谎继续糊弄，就听后座管霖突然说话。

“是大腿。”他这声音，出奇镇定，不同往日嬉笑。

管越吓了一大跳，方向盘忍不住朝旁边歪去，车子随之往开上快车道的边缘，管越驾车并行在两条线中，身后有车猛按喇叭。管越腾手摸摸鼻头，再将方向盘向原来位置带动，车子重新回到中间车道上。

范婷婷眼尖心细，感觉管越有点不对劲。

于是便问管霖，“大腿是谁？”

管霖坐在后座正中间的位置，两手抱胸，微昂着下巴，一副“智者”模样，道：“大腿，是我对李斯远先生的爱称。”

噗嗤。

车厢里，有人忍不住笑了，大约是范婷婷，又大约是管越。

范婷婷捂着嘴，头次听闻有这么称呼人，而且还是她认识的公司领导，情不自禁就继续问道：“你和他很熟吗？”

“对啊，特别熟。”

范婷婷咦声，没想到李斯远那人，私底下和管越姑侄两关系这么好啊，她居然第一次听说，想到此，不禁去看正在开车的管越。

“你被调职不会是因为勾搭上了李斯远吧？”范婷婷问。

管越侧过头白她一眼，默不作声继续凝神开车。

范婷婷见管越不理他，索性向“智者”管霖求教，“你说，你姑姑和李斯远什么关系。”

管霖闻言意味深长的一笑，又抬手装模作样的扶眼镜框，“他们啊……”

竟不知中了什么邪，管霖一觉睡醒就变得如此模样，管越有些头疼，深知管霖那张嘴，是最讲不出什么好话的。如今故弄玄虚的煞有其事，惹得范婷婷浑身疑惑，不由侧过身子靠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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