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玫瑰花腔 (第2/6页)
要窥探全他的深沉心思。 窗外很黑,伸手不见五指,一定也很冷,不如在他的怀里。 岑典爬上他的身。 她今天依旧穿得骚柔,绸状衣袍灵动一垂,胸就快要滴下来,像是小雨夜撑着伞散着头的诗人,诗人吟吟作的还是现代诗—— 咖色绸缎最爱掉进水泊里,空泡着浸了谁的水,颜色会变得更深; 水泊自私,不让再浸了,于是绸缎变成牛奶,和黑乎乎的水泊融为一体; 叮铃铃,客人,你的咖啡牛奶做好了…… 岑典如敬业的服务员,对五五的衣服勾勾搭搭,边看他皱鼻子,自己边得意嘻嘻笑着。 “你今天实在不对劲,你的裤裆鼓鼓囊囊,但不是在它应该鼓囊的地方,本来是正中间,但是现在是你右手边,也就是我的左边,我要是俯下身,那就是我的心口上。” 说着,岑典覆上那里。 那里甚至不是软的,而是硬的,硬的像是藏了一把枪。 冰凉,就算走了火。 “我……会做一件会让你伤心的事。” 他说会,也就是没得商量。 尽管是一件伤心的事情,他要做,那便做吧。 岑典没去细想他说的会让她伤心的事会是什么事,只是沉醉在他的胸口。 当他说话,气息震动,脸贴在他胸口的肌肉,也跟着一起震动。 他的声音像是从天花板传来的,深远不真切,好像那里有一个留声机,录下了他的这句话,等着这时候放出来。 这是一种命中注定的感觉,一种至死方休的宿命感。 事不大,毕竟岑典说过,无条件支持他。 “嗯,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岑典依偎着五五,周围静悄悄,只听得见岑典软绵的回应。 危机四伏,她已沉醉,无所谓。 于是五感主动丢失,衣袖摩挲沙沙声,感受到五五伸手,从裤兜那掏出一把枪,对着不远处的烛火,扣响扳机—— 砰。 枪响,楼下的猫猫狗狗以为危险,在半梦半醒之间探出头,反应快的已经跳出假山往远处跑; 窗外的乌鸦率先四散,啊啊叫着飞走一片,翅膀一个拍着不显眼,一群拍着附近几公里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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