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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搜索了，一群人的领袖该怎么称呼？提出了包括“主席”、“书记”在内的二十三种称呼方式，就差没有鬼差民主投票决定了。

最后好像是，孟婆大概翻了下二十三个称呼，把自己看不懂的二十个给删了，最后独裁地定下了字数笔画最少的两个字。为了自圆其说，孟婆对外的口供一致是，我们地府的鬼差们，不都是一大家子人吗？她秦晚作为我们一大家子的头，我们叫她个‘秦老大’有毛病吗？

谁敢说有毛病，孟婆冲上去就灌迷魂汤了好吧……等秦晚在地府的影响力慢慢变大之后，进入地府的鬼差基本上都不知道这一段过往了，为了表示尊重，一般都是称呼‘秦殿下’或者‘殿下’，以前的老鬼差也刻意的没有去纠正，过去的这段故事他们悄悄地藏在心里就好了。

回忆起那段时光，秦晚的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我的技能也很坑。”

“但是大佬的十字弩用的真好，几乎都是百发百中。”妖妖立刻帮起了秦晚说话。

“十字弩可不好练。”季叔的话，也算是对秦晚的一种赞许了。

“大佬，我们接下来去哪里？”许晓生抬起了头，原先浓郁地墨黑色夜幕，渐渐化开了；月亮的表面宛如蒙上了白纱，也不似最初那般清凉通透，“这是天快亮了的节奏啊。”

秦晚偏头看向季叔：“季叔，你能和我说说，你的技能在白天具体有多大的局限吗？”

季叔眯了眯眼，微叹了口气：“高度近视伴白内障，不定期头晕眼花，外加眼前一片雪花。”

“就是什么都不看见，还头晕？”秦晚重复了遍。

“差不多，见不得刺眼的阳光。”季叔揉了揉眼睛，大概是因为快天亮了，眼睛慢慢地出现了酸胀、不适应的现象。

“季叔，你再买个假牙都可以去伪装吸血鬼了。”妖妖本是轻松的提起句，却突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等等，我想起来了，你以前开直播好像一直都穿的是吸血鬼服装！那件衣服的宣传语还特别中二——白日是吾最大的诅咒，黑夜给予吾无上的慰藉。你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了这个技能......”

“有可能。”季叔同意道。

“离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