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医我的药。 (第1/2页)
于屹步子迈得有些重,受伤的那条胳膊受到力道挤压,渊着的血顺着肌理滑至指尖。 男人手微微一动,饱满的一粒朱红陷进土地里,很快被吸食成一小块深色的疤。 “我没死,回来了。” 沉枝盯着那一点看,直到男人的鞋尖在距离她两步的距离停下。 伤口像一块刻意掏出来的勋章,边缘泛卷的皮肉扬出骄傲的弧度,于屹有些“体力不支”地晃了两下:“...你给我的药,都被我用完了。还有吗?” 沉枝抿着嘴,没说话。倒是转身回了象屋,留给对方一个沉默的背影。 于屹以为这是无声的邀请,嘴角小幅度向上牵了一下,也跟着后头走。 临进门的时候,鼻尖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倏然刮过来的风—— 沉枝“咚”一下把门关上了。 极响亮的一声,惹得趴着补眠的cites不满地翕动了两下耳朵。 沉枝握着拳,默不作声地从自己那层有些厚重的棉被下,揪出那条属于于屹的、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烂咸菜”。 眼波流转了两圈,手抓着小薄被揉了两圈,最终视线落在cites身上。 脚尖点了点象屁股:“起开点儿。” 对方挪开的瞬间,沉枝手疾眼快地,把“烂咸菜”塞到了笨重的象屁股后面。 不同于干草的柔软触感,cite有些疑惑地扭过头——被角已经被沉枝掖藏起来了,它什么都没看到。 心里有些膈应,要起身看看,又被沉枝按着象头趴回去。 她的力道轻得跟挠痒痒似的,但cites不想忤逆,乖巧地顺从卧下。 “先别动。” 从沉枝站的角度,只需要微微扭头,就能看到那双从门缝间看到那双静止在象屋前,没挪动过的军靴。 她走了过去。 指尖摸上门锁,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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