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1 (第2/3页)

能打猎的好狗,长大了就送小思上学……唉！我们打算带着它们一块儿去到处看看。”

司爸爸此话一出，司妈妈猛点头：“是啊是啊，算起来我们四个都是老人家了！世界那么大，老人家也想去看看！”

于是两位可爱的老人家带着两条老狗走了，所有的顾书衍眼中的“不方便”都离开了。司静思也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兽性大发”，独属于两个人的房子,随处都是深度交流的“风水宝地”,脸皮这种东西,顾教授估计不曾拥有过！

“我突然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其实上学也挺好的！”司静思趴在床上泪流满面。

“嗯哼？”紧贴着她后背的男子在她耳边摩挲了一阵，那低沉喑哑地嗓音无比诱人,“司同学，难道我还不够努力吗？”

对方的“努力”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好不容易云雨初歇，司静思一脸崩溃地看着对方：“老男人！我就是嫌弃你太努力了！”

“明明是你自己告诉我——”顾书衍挑起她的下巴就是一阵深吻，恨不得把对方拆散架了吃进肚子里才好，“老当益壮！”

司静思：“……”我特么——老当益壮是这么用的吗！？

…………………………………………………………

再怎么老当益壮也抵挡不住无情又无敌的时间，时如流水，不知不觉中司静思自己也老了。

她再一次陪伴着自己即将要离开人世的爱人，心中却觉得平静了许多。兴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司静思慢慢地学会了如何去面对死亡——包括所爱的人的死亡，以及自己的死亡。

“司同学……”

“嗯？我在呢！”她俯身，将耳朵贴近那张合不拢的老嘴旁边。

头发都快要掉光了的顾书衍再也不负当年的风华正茂，他看着司静思的眼神都有了些迷蒙——“我……有时候觉得……就像在做梦。”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大梦，”司静思看着对方的眼，认真地回答他，“幸运地是我们能在这场看不见过往与未来的梦中相遇了。”

垂垂老矣的人阖上了眼睛，面容安详，嘴角微微扬起。

所以……顾爸爸，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