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启操一强 (第4/7页)

空，犹豫地辨别这是否只是白日的幻梦亦或是失去太久的迷蒙错认，不然为何人造的工业太阳在千篇一律地模拟上升，他的灵魂却在永无止境地下坠。

    当在心底重复播放过千万次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听见眼前的男人用刘培强的声音提醒他们不要乱跑，注意安全，他不知道应该大吁一口气庆幸心中刚刚堆砌而起的天险已经轰然倒塌，还是应该悲哀他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无数次在梦里幻想过自己遇到重生复活归来的刘培强，自己那会应该会大骂，大笑，给刘培强一个自己平生最用力的拥抱，咬牙切齿地说你终于回来了。

    但实际上他的手掌在距离父亲半臂手长的位置就停下，没有再接近，原因是他忽然丧失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只能无声地，无声地注视着父亲的背影流泪。

    “我以为……你是刘启。”刘培强解释道。他看到寸头67因为太过用力挣扎而变得红肿的手腕，想过去给他送一下，却被67躲开。

    “不用你假仁假义。”67甩开刘培强想凑近过来的手，疼得龇牙咧嘴也要语气凶狠。

    “我当然就是刘启！”

    当时刘培强发现了他，本来以为是跟小7偶遇了，但下一秒他看到67的寸头又很快反应过来，小7不是寸头，也不会来这里。

    “我当然也是刘启。”长发六七比起寸头67沉稳很多，虽然年龄看起来差不多，但很明显长发六七的气质是那种久经苦难折磨的风霜满面。

    他与刘培强直视，没有再像其他两个刘启一样被刘培强的语言或者眼神诱导，只是放出自己的疑问:

    “刘培强，不如你先来回答，你是怎么能确定我们不是这里的刘启，而是第一时间把我们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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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你怎么确定他不是我们的爸爸，不是我们的刘培强？你要拿出什么样的证据？是你健康长大，除了母亲的病逝外毫无遗憾分离的一生？还是你仅有的十八年人生里，他都陪伴在你身边的幸运？”

    “换句话说，你怎么能确定不是他帮你规避了所有的风险，塑造了你完美的一生？”

    “你什么意思？”小7被问得有点懵，他没有听出六七话语里透露出的浓重酸意，但他很明显地看到被压制在两人中间的刘培强，用被绳子捆在胸前的双手向前摆动。

    别再说了——

    但寸头67的阴茎还卡在他的喉头，让他言语不能，那根和本人一样暴戾的性器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顶在他喉咙，他想说不要，别，实际上都变成了呜咽。

    从马眼漏出来的浓精灌进刘培强的喉道，过度扩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