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挣扎（芙兰佩主场） (第9/9页)

着，软成了一滩水，高声媚叫着，勾得芙兰佩心直痒。

    可恶……可恶啊……她明明是属于她的……她现在明明应该在她床上的！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也许是最近突然进入大脑的记忆让她心烦意乱，黎霜实在没有心情去应付芙兰佩了，“一边用语言羞辱我，还一直折磨我，如果是为了让我痛苦，很好，你已经做到了。”

    “我……”芙兰佩语塞，“你明明也很爽啊！都喷了那么多，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笑意全无，黎霜已经没有耐心再耗下去了，这个刁蛮任性的女孩根本不会懂她的话，“听着，　我不干了。你想怎么报复我都随便你，我已经受够了和你这种……小女孩做那些事了。”浑身一颤，哪怕气极，她也说不出骂人的话。

    “你可以把照片散出去！然后告诉全世界的人我……就是个婊子！然后尽情羞辱我！无所谓了！永远不见！”

    “等等……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

    “我想抛下谁是我的事……”就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黎霜自言自语了一遍。

    “等等！等等我！呜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道歉！你不要走！”完全被黎霜的样子给吓到了，芙兰佩“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像个漏水的气球一样瘪了下去。

    脚步顿住，黎霜内心异常地纠结。她想捂住耳朵，然后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径直离开，但双腿根本动不了。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憎恨自己的心软，厌恶所有的束缚。

    察觉到黎霜的犹豫，示弱成了芙兰佩最后一根稻草，她瞬间哭得更用力了，还张口不停地撒娇，用的全是原先她只会在卡塔库栗面前的手段。

    “黎霜姐姐！对不起！呜呜呜！留下来陪芙兰佩玩吧！我、我以后会听话的！”芙兰佩哭得哽咽起来，脖子一抽一抽的。

    别人道歉了就必须原谅，这对黎霜来说是下意识的选择，她对芙兰佩的怨气早已消了。

    “你能保证吗？”黎霜迟疑地开口。

    见自己成功了，芙兰佩欣喜若狂，“我保证，我保证！”

    “那好吧……”黎霜张开手臂，芙兰佩一下窜了进去。

    “芙兰佩最听话了！黎霜姐姐一定要一直陪我！”

    “嗯……”抚摸着芙兰佩的头，黎霜眼底一闪而过一丝暗芒。

    “会的，黎霜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