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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彻底完败了。

作为一个被资本主义阶级压迫的劳动人民，不得不向恶势力低头，为了那少得可怜的工资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转头看向李湘柔，呵呵一笑，很狗腿地说道：“湘柔啊，你看你文笔那么好，心地又那么善良，最重要的是人还长得那么漂亮，你现在啊就是我们公司最～最璀璨的一颗明珠啊，光满四射啊，我的钛合金狗眼都快被射瞎了啊，你就是我心中～”

没等她说完，坐在沙发上的李湘柔立刻摆手：“哎！打住，打住，你够了啊，马屁拍得这么响，不怕被马踢啊？有事就说，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柳晴呆了半晌，表情为难地看了看自己的老板，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就是、就是那个、那个有家书店想邀请你，请～请你去开、开、开个签售会，吴姐已经答应了。”

前面几句话说得磕磕巴巴，不仔细听都听不清，不过这最后一句甩黑锅的话倒是说得贼快。

一说完就不敢再直视吴姐了，低着头掰着手指头装傻充楞，一副低龄儿童的智障模样。

吴姐内心不禁暗骂：“哎呀，这小破孩学精了啊！学会栽赃嫁祸啦！不行、不行，之后得要好好管教、管教了。”

抬头见李湘柔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吴姐后背都起了一身冷汗，凉飕飕的。

连忙开口解释：“不是啊，你别听她瞎说，我只是跟那边说我们会考虑考虑的。这种事呢，我当然尊重你的意见啦！你不想去我也不会勉强你的，我知道你不太喜欢参加这些公众活动。之前我们本市也有几家书店想请你开签售会，我都帮你拒绝了，不过这次不是我们本市的书店，而是Ａ市的一家新开的书店，Ａ市可是一线大城市啊，我们这些小地方还不及人家的一半呢！你看如果这次签售会搞好了，对你日后的发展肯定大有帮助啊。再说你长这么漂亮，在这个看脸的时代，颜值这一点好好利用起来，那你的粉丝不得噌噌噌地往上涨啊？”

然而在吴姐刚刚提到Ａ市时，李湘柔的整个身体瞬时就僵住了，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不定的。

吴姐看李湘柔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回话，还以为她生气了。

立马赔笑道：“其实说白了，Ａ市也没啥了不起的，不就是地方比我们大点，人口比我们多点，城市比我们繁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