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钟,琥珀浓_分卷阅读2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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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19 (第2/3页)

维港边上一家酒店天台上看夜景,身后是一群纵情声“色”的男女沉浸于“露”天派对,前方星空璀璨、灯火通明,隐约能看到码头,是即将离开之处。

后边长桌摆满各“色”西式餐食,服务生给他们装满了盘都一口没碰。碍于多双眼睛在盯梢,沈一拂给了服务员小费去附近茶餐厅买了烧鹅和“乳”鸽,她来了食欲,讲究油腻油腻的,直接上手扒了个鸽子腿,“难得来,还是吃本土美食……”

话没说完,个小女孩推着酒箱子上前问:“先生,请问咪俾你女朋友买酒水?如果唔饮酒,都可乐或冻柠茶……”

云知竖起指尖上的钻戒:“我唔系佢女朋友,我系佢太太。”托单子的福,她也能入乡随俗说一句本土方言。

沈一拂递去一张钞票,将整个酒箱留下,云知边他“败家”边将开啤酒饮了大半瓶。

“你看这歌舞缤纷,俊男美女酒酣耳熟,若常处于此间,便用感知那些人间疾苦了。”她明明没上头,好似说醉话。

依旧是解风情的沈古板,“人间疾苦,哪都一样。”

后边乐队换了首英文歌,她说:“嗬,那你那说说看,人间诸般苦,哪种最苦?”

曲乐声掩过她的声音,他没听清,“什么?”

她扒着他的耳朵,拔高音量:“我在问你——人间人间诸般苦,哪种最苦——”

他只作一副震耳欲聋的表情,惹得她咯咯,他又拿手帕给她擦手上的油,擦干净了,指尖还舍得离开,就在她掌慢慢写了四个字。

她嫌被他挠得手痒痒,连忙抽开,用力拍他肩:“无聊,都知你在写什么。”

语气轻飘飘地浮在夏的暖风中,月“色”与霓虹灯也变得朦胧,她别过头,假装看风景,感觉到脖子上两滴湿意,整个人僵了僵,随即往前伸了伸手:“下雨了。”

“嗯,下雨了。”他站在她身后,轻搂着她的腰。

过了十二,本人过来,说柳原先生急事找他。

他送她回房,临走前在她额间吻了一记:“明天我去码头送你。”

“好。”

离开酒店时是凌晨四,头还真下起了雨,她同伯昀他们在一行人护送下坐餐车来,比原计划提早两小时,全程匆匆忙忙,惊无险,游轮泊岸的那三个小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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