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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如今的他,还有什么插手秦函川生活的资格。函川长大了,想娶谁就娶谁吧。想想曾经的断腿和镣铐,假如是函川真心疼爱的人,想必不会让这种悲剧发生在那人身上。至于他……本来就是异界过客而已,又何须在意。宋小姐还在安慰宁娇萍,可宁小姐的怒火没那么容易熄灭,她气呼呼地走来走去,一打眼看见有个灰色的人影缩在不远处的花丛底下,尖声叫道:“那边的是谁啊,小姐们说话,不知道把腌臜东西拎远点吗!”徐悯言低着头,担着剩下半桶花肥快步走远了。他走得太急,不防还摔了一跤,所幸花肥没有洒出来,他匆匆忙忙重新担起花肥,宁娇萍被他狼狈的样子逗乐了,放声大笑起来。他的活计没干完,只能把花肥搬回原处,寻思着晚上再找机会来了。如今宁府准备接待尊主驾到,上上下下都要打理一新,花园新移进来的花木多了不少,还时常有外头的工匠出入府中,临时搭建了许多亭台楼阁,漂亮归漂亮,纸糊的一般,只等魔尊走了就撤下。徐悯言一路走回去,忽见小屋的门没关,里头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尖叫和男子的笑声。他心头一紧,撂下担子快步走过去,扒开门一看,赫然是之前那个柴监,正把病重的韵英摁在床上,□□着剥她的衣服,手上到处乱摸。原来这柴监垂涎韵英已久,之前她一直在五夫人身边伺候他没机会下手,后来又看她身边莫名多了个亲戚哥哥护着,现在听说她病了,他抓着“亲戚哥哥”替她去干活没守在她身边的空档,寻机会溜了进来。韵英病得手脚没有力气,只能尖叫,却被他死死捂住嘴,单拼力气韵英哪里争得过他,她无助地流下眼泪。徐悯言踹门而入,他心头怒火烧起,抄起一条椅子往柴监头上狠狠一砸,柴监没防备他突然进来,只觉脑袋上一阵暴痛,当时软倒在地,不省人事了。徐悯言面色紧张,走过来替韵英掖了被子,问道:“韵英,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韵英泣不成声,她裹紧了被子,在里面手忙脚乱地系紧了衣服,一时慌乱无比,频频出错,搅了好几个结。她一边哭,一边煞白着脸:“徐哥,血,好多血!那个、那个……柴监,他、他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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