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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岳想起什么,抬眼苦恼的看着小太子,太子殿下,这个时间您怎么会在这儿?太子将胸脯挺得更直了:本宫将太傅的胡子绞下来啦,太傅就叫本宫自己出来玩了。楚枭只问:你怎么将太傅的胡子绞下来的?太傅睡着啦,本宫就偷偷过去,拿剪刀一绞,然后坐着等太傅醒后才出来的。太子傲气道。楚岳头疼欲裂,想到自己的苦头婆心显然一点用都没起到,小太子的气焰在楚枭不断的纵容下,从未停歇,更从未被超越。六弟,没事的楚枭主动地去安抚发急的楚岳,不在乎道:男孩子从小皮点也没事,朕小时候比他还淘气,再说这也是个胆大心细的活,小小年纪就能稳住手脚,不错嘛。不过下不为例知不知道,小兔崽子,等会去给太傅赔礼道歉。楚岳一思忖,便决定替太子去负荆请罪,这太傅也是他和楚枭的启蒙老师,从年轻时就供职于爵爷府里,不说学问,光是这份在战火硝烟里不肯离去的忠心就足以任太傅一职。楚枭叫住青年,扯了下青年的衣襟,好好整理一下,成什么样子。楚岳低头一瞧,赶忙垂头道:臣弟自己来自己来。行,好好哄哄老师,他最禁不住哄了,哄完来朕这儿用膳。楚岳应了一声,想着再不去赔礼道歉,只怕老师会气晕了头,便匆匆离去,替侄子收拾烂摊子去了。楚枭非常满意青年的主动,满意在哪里呢,他其实也说不出个准头。替他做事的人满天下都是,伸伸手指就行了。可叫青年去做的话,又特别的让人觉得愉悦,已经到了身心舒畅的地步了。小兔崽子,以后不准对你六叔不礼貌,知道不?太子觉得自己的地位受了挑战,异常委屈难过,非常想落泪,但又忍住了:才不要。楚枭严肃的,用指头将儿子耍脾气的脸固定住,他虽宠儿子,但也不是糊涂的宠,该说清楚的就一定要让儿子明白。父皇之前病了,你知不知道?太子怕了,勒着楚枭的脖子,被忍下的眼泪一下就滚了出来:父父皇别病。别病啦。父皇病了,能保你护住你的,就是你六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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