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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碰我，会弄脏你。”湮开始慢慢地扣著衣服扣子，“乔伊娜，我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吗？但是，我想要你记住，请你记住，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我没有那个资格。”湮的嘴角，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很苦。

乔伊娜安静的等著，等湮的情绪缓和下来，等他穿好衣服。

“你为什麽……不反抗？”

“反抗？”湮的笑容更加可怜，“我中了他的毒。他有解药，只有他有。我没办法，法术救不了我。”

“怎麽会……”乔伊娜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湮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他可是祭司长大人啊……

似乎也看出了乔伊娜的吃惊，湮耸耸肩，努力做出一副释然的样子，“我和安格雷从小一起长大，对他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我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他就看上了我，并且预谋得到了我。他让我吃什麽，我是不会犹疑的，等我发现我中了毒……是啊，就已经来不及了。”

“真的很难以相信。”

点点头，湮认同乔伊娜的想法，“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我被控制，但更不敢相信的，是我的好朋友竟然对我做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呵呵……”

“别难过了。湮，你忘了你对我说过的话吗？我们都是可以追求幸福的，我们有这样的权利！”

“乔伊娜……你，真好……我原来还以为，你不会相信我的。”

湮的目光里，有点点温柔的情绪。

“……我信你。”乔伊娜上前捉住湮的手，“我相信你，我愿意帮你。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她还是对於自己的过去非常的担忧，那样凌乱混乱甚至有些肮脏的过去，是乔伊娜心里，永远的污点。

她不能确定，湮到底能不能接受。

他到底，愿不愿意舍弃这一切，包括祭司长一族，跟她走。

“我……”湮似乎有些犹豫，“你知道，我……不希望你有危险。他，很厉害。比我们所想象的，都要厉害。”是啊，厉害到夺走了他的心，从很久很久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