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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加重了“死小孩”这个词，可说完这话他自己的笑意却要先绷不住了。

“这说明我还有一个有趣的灵魂，而不是徒有一张好看的皮囊。”吴眠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就是这般自信。

柯尚清忽然沉默，认真端详着吴眠的脸庞。

吴眠原本再正常不过的脸色被他盯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来愈红，方才的自信在这炽热的目光下土崩瓦解，连灰都没有剩下。

柯尚清轻笑出声，“好看是好看的，有趣也是有趣的，只是在我面前，有时候也不能太嘚瑟，你说是吧，小眠眠？”

这声“小眠眠”直击吴眠心底。

“你是真的可爱，独一无二的可爱。”

柯尚清抬手轻捏吴眠的脸，不知是迄今为止第多少次以“可爱”这个形容词来形容吴眠。

但“独一无二”这个词，还是他认识吴眠这一年来，第一次用。

吴眠没再说过一句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我去休息一下，一会儿等着开饭。”柯尚清说完，径自坐到了椅子上，将水杯往旁边小桌子上一放便躺了下去。

吴眠闷声说了句“我去帮忙”便低着头默默走开了。

走进男厕所，他打开水龙头双手盛了些水往脸上泼，直到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差不多清醒过来，这才压下了龙头。

卫生间里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他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良久，双眼微敛，眼神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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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尚清将双手十指交叉置于脑后，望着蔚蓝的天际发起呆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下午，柯尚清与陆北分别乘车前往录制地点。

柯尚清手机里又在播放着那两首歌，似乎一直都听不腻。

“吴眠，哪天空闲了我们去ktv唱歌吧。”柯尚清跟着旋律轻哼出声，哼着哼着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自家老板挺喜欢唱歌的，并且唱得还不赖，这一点吴眠心中一直都清楚，但除了有时候他哼上几句，其他时候能听他唱歌的机会实在太少。

他是盼啊盼啊，就盼着哪一天柯尚清能出一首曲子，能让他放在播放列表里一直循环。

但这都几年了，也未能盼到这么个日子来临。

他记得自己曾经发过这么一条微博，至今还放着仍未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