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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面带鼓励，“你做得很好，不管是圣女还是别的女人，你都一一拒绝了。这让我和卡丽相信你确实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男人。”

“……”事实上以前的钟马就是这样的男人啊妹子。

“可是，今天一见面，你给我和姐姐的感觉却不像以前的克里曼斯。”卡丽学着嘉利的样子，把手放在了克里曼斯的另一个肩头，“是什么导致了你的改变？你变得谦逊有礼，与我和姐姐还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是什么女人让你这么做？”

克里曼斯摇头。

“难道你……”卡丽声调拔高，“你真的发了誓，不再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

卡丽的声音让旁边守夜的几人都看了过来，乔治还相当诧异的问道：“卡丽，你说什么？”

“是，我的确向着神明发了誓。”克里曼斯心中一片平静，如果说当初发誓是冲动之下的结果，那么现在在遇见这些曾被钟马意淫过的女性后，他的心中只有歉意，没有任何私情。或许早在很久之前，他的内心就告诉了他要远离这些美好的女孩子，他无法假装出爱意和她们在一起，这是对她们的侮辱，“抱歉，嘉利、卡丽，我已决定将我的一生奉献给圣洁的神明。”

“克里曼斯，你竟然要成圣人了？”克莱尔咂了咂舌，打趣道：“嘿，你要是加入光明教会，那么教会里不仅有圣女，连圣子都齐全了！”

“克莱尔你够了！”嘉利先是瞪了一眼克莱尔，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糟糕的凝视着克里曼斯，“我还听说……当时你之所以发誓是因为一个公爵的缘故？”

“雷诺尔？”克里曼斯不清楚为什么嘉利会提到他。

“你还在宴会结束后将他留下，两人单独说了话？”

“不，他的妹妹也在。”

“克里曼斯……”嘉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回答我。”

克里曼斯突然紧张了起来，他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说。”

“你既然不是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