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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他就这个脾气。戴米之前一直很照顾他，知道戴米被杀，他受打击很大。”

慕封：“嗯。”

高野迟疑片刻：“……大哥，当年的证据早就被毁了，沈木来联系我们的时候根本拿不出任何有力证据。”

慕封站起身收拾桌子，低声道：“华哥说他很可靠。”

高野跟着起身，道：“是，如果不是上头那么信任他，我们也不会接受他的。但是小扬那里……”

慕封：“只能靠你多开导他了。”

高野苦笑：“我会的。”

慕封把餐具放到消毒柜中。

高野忍不住问：“大哥，你也相信小米是叛徒吗？”毕竟，你们三个的关系，曾经那么好。

慕封神色平淡地开口：“那时候我们的资料确实出现泄漏，很多计划一度被迫中止。而小米死后，情况渐渐好转。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沈木给出的陈述在时间点上都能吻合，逻辑方面，我挑不出任何漏洞。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不信任自己的战友可不行。”

高野笑了笑：“我知道了。其实我们一开始听说你要接下在席臣身边卧底的任务，做他的奴隶的时候，还以为你要为戴米报仇。”

慕封一脸正气：“我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吗？”

“当然不是。”

慕封声音霍地一低：“你们打赌了吧？”

“呃。”

“你赢了多少？”

高野尴尬地移了下视线：“咳咳，一万。”

慕封利落道：“五五分。”

“……知道了。”

慕封满意地离开厨房。

高野一下子没了五千，郁闷地打算上楼，结果慕封又回到厨房：“对了，我刚才去晋扬的房间，看到他还留着一张我俩和戴米的合影。你一会儿上楼处理下。席臣已经看到了，当时我立刻转移他的注意力，应该是没想起什么，但我怕他事后回忆起来，引起怀疑。”

毕竟巧合太多就不像是巧合了。

“嗯。”

“顺便给我找个手机芯片。”

“好。”

高野把慕封以前用过的通讯器拿过来。

慕封把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