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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沈先生。”林兰的声音说不出的低迷。“我身体不舒服，要休整一段日子。”

“这样啊——”沈浩微笑着敲敲桌子，“也好。”

挂断林兰的电话，又拔了另一个手机号码。

等了很长时间，手机才接通。

“请问，是莫含先生吗？”

“是。”有些惊讶的男声，比较纤细，一听便知道是个敏感的男人。“您是哪一位？”

“不好意思打扰你。”沈浩极客气的道，“我是你女友林兰的老板，听说她身体不舒服所以辞职，我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边沉默了许久，才有些激动的回复：“就是你给了她那张卡？你为什么给她那种东西？你——你——”

“那张卡？”沈浩故作不知，“哦，有什么不对吗？我也是朋友给我的。”

一阵安静，“好吧，沈先生，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是我们自己不好……”

“等一下，莫先生，我想我们最好见个面！”沈浩暗笑，“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不必。”

“莫先生，其实我听林兰提过，她说你的很有才能，现在我没了林兰这位得意秘书，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什么？”对面的声音充满惊讶，更有些惊喜。

“所以我说，我们见个面聊聊如何？”

见到莫含的一刹那，沈浩知道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

果然是一张斯文的面孔，一副金丝边的眼镜，纤细高挑的身材。

沈浩盯着他的嘴唇看了许久——没错，就是这样的唇线这样的弧度——笑起来一定很甜、很妩媚的完好唇形！

程素——你离开了，却散落四周！

“沈先生！”清澈如水的声音。

“哦。”沈浩笑笑，“莫含对吧？不好意思，请坐。”

这间办公室为何有种异样的感觉？莫含环顾四周，还是坐在他面前的沙发椅上。

“我想知道，您为什么选我——”

沈浩打断他的话。

“我喜欢。”抽出一根烟给他。“要吗？”

“谢谢，我不吸烟。”莫含有些拘紧。

男人不抽烟……沈浩笑了一笑，“是吗？可是情人节的晚上，你可抽了不少哪！”

莫含蓦地弹起，声音都颤抖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