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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握住季镰的手,伸出自己干枯如同树皮的手掌摸上去。哐当!季镰和紫衣道人一齐往对面望过去,却是白鱼巫女打翻了杯子,水洒了一桌。余礼白面无表情捏决收走水,“抱歉,不小心。”季镰:“……”紫衣道人:“……”谁信你。余礼白只能看着那个一身肮脏的道人将他家死小孩从手掌到手臂给摸了个遍,气得差点没有把一口牙都咬碎。混蛋!季小子明明是他家的!裴吉在一边打起瞌睡,而紫衣道人的脸色越摸越不对,余礼白在一边看着道人上下其手的动作脸色也不对,季镰看着余礼白附身的巫女神色沉思。这个巫女身上,有一种他觉得很熟悉的东西。是什么呢?紫衣道人犹豫放下季镰的手。嘴中喃喃:“……怎么可能?”云裳的孩子,怎么可能一点修道的根骨都没有?季镰知道道人得出的是他想要的答案,见到道人面色纠结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面向余礼白道了声谢。从刚才就一直没好脸的巫女终于笑起来,“季公子是白河水神庇佑的人,我不过执行水神的法旨罢了,您不用道谢。”季镰却皱起眉,“为何?”巫女壳子里的余礼白微笑,“公子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呢,”女人掩嘴笑,“总有人格外讨人喜欢,难不成要问原因吗?”这个回答简直是胡搅蛮缠,季镰一张脸都沉下来,黑漆漆的,但是没有说什么。倒是巫女接着说,“请季公子不要为长渊剑的传闻担心,在白河镇,没有人能伤害到您。”巫女最后的声音甚至转为冷厉,季镰心中更是疑惑大起。他什么时候和一个神明有了交情?还让这个神明的下属尽力来保护他?定是另有图谋。季镰在心中下了结论,神神叨叨的紫衣道人也被余礼白话中的“长渊剑”三字给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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