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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第1/3页)
咽着求他,一会儿轻也不是,重也不是,一会儿快也不是,慢也不是。百态春情,千江汇流,聚于一眼。情网所在,望之而陷。
“哈哈哈……先生,你教我,宁溘死以流亡兮!后面一句?我考考先生是否耽误了学问。”解了绳子,晏毅将他翻过身,压下那两条腿,自己一身齐整便用胯下去顶那出蜜的娇花,好一顿厮磨,窦循心急如焚。
再问一遍:“先生,下一句?”
“余……不忍……”窦循恍然清醒了片刻,他颤抖着双唇,念道:“余不忍……为此态也……”
晏毅掏出孽根,三探其穴而不入。他笑着再问:“此态是何态?先生是骂那弄权的阉人?还是我?”
“都骂。”窦循滚下两行热泪,气得浑身僵直,只有药物撩拨的欲望还在蒸腾。
晏毅猛地挺进,窦循高叹一声,脚趾都抓紧身下被褥。
“我怎么舍得你去流亡……袭墨……”
那是相识第二年,晏毅乱翻窦循的书房,被窦循逮个正着。
晏毅举着他的书跳到书桌上,问他:“你字袭墨?那我问你,你所袭何墨?”
窦循定定看住他,道:“‘循绳墨而不颇’之墨。”
现在,他被药迷了心智,片刻便在晏毅身下泻阳抛精,万万不愿想的,就是当初。
晏毅吻他,是狂乱中独一份的柔情。像乱石中开出一枝山茶,缠绵又执着。
“袭墨……不要再流亡了……此处可歇脚。”晏毅好言诱劝他应下。
长夜漫漫,当歌春宵。窦循连嗓子都喊哑,哭叫着迎合晏毅,淫液灌了满穴,暗河发大水,洞口快泻成瀑布。两条孽根皆榨得干干净净。
相拥而眠并不多时,天亮了。
麻子脸在外面问:“大王,昨晚可睡得好?”
晏毅不答,把窦循用单衣裹了便抱在怀里走出去。
“别……别!”窦循知自己一身难堪,怎可曝于人前?
晏毅不理他的反抗,只管将人抱稳,走出洞口,他说:“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夫人。”
窦循双股间白汁横流,撒落一地。
皇天后土,白迹为印,证我此言。
“恭喜大王!”
“贺喜大王!”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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