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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挨了一刀似的，林二一翻身给他压住，盯着他的眼睛像喷火：“我不会再碰他，我喜欢你。”

樊季想着霄云路那大豪宅里那满屋子漫画书，没动过的陈设摆饰；想着病床上烂布一样的田清明和他房间里站着的林成忆，好多话到了嘴边儿给咽回去。

林成忆扳起樊季的头亲他，顺着脖子亲到胸口，架起腿咬他屁股，最终带着一股精子味儿去舔樊季的嘴唇：“吃醋了？我只是没工夫弄。我放下了。”

樊季推开他：“我要结婚了。”

俩人都瞪着对方，好像刚才床上死死抱着缠绵的不是他们似的，林成忆还是亲了他一口起来穿衣服：“你结不了婚。”说着往门口走：“我得走了，等我回来。”

樊季哼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门开了，门口站着郑阳。

樊季下意识地拉着被子给自己盖好了，这是本能，可看在郑阳和林成忆眼里都走了样儿。

郑阳的德行连樊季都忍不住打量，他眼睛满是血丝儿跟兔子似的，还瘦了不少，最惹眼的是脑袋，头皮上冒了一层青茬儿，显得更颓废。

林成忆有意无意地堵着门，叫了一声阳子。

郑阳只看着樊季：“你们关上门开始干我就来了。”他像是在冷静地叙述什么事实，可却有着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委屈：“樊季，你觉得这破门隔音有多好？”

他早来了，甚至比林成忆还早，他不敢面对，眼睁睁看着他二哥摸着樊季鸡巴跟他一起进了门，俩人在里边儿断断续续听不真切的声儿好像一个个炸雷轰着郑阳，他就那么在门口站着，跟傻逼一样，其实比傻逼还不如，傻逼还有家呢，他什么都没有了。

樊季一脸的潮红还没褪下去，露出来的肩膀脖子上有着林成忆的痕迹，屋子里都是俩人纠缠的气息，熏得郑阳想吐，他觉得自己像被人戴了绿帽子的王八，就在那儿老老实实趴着，可屁都不敢放一个。

林成忆没有给郑阳房进屋的意思，他冷冷地说：“他累了，咱们出去。”

郑阳不干了，甩着膀子去推林成忆：“出去你妈逼啊，要出去也是你丫挺的。妈了个逼的的王八蛋。”

弱势的总是最先恼羞成怒，郑阳急了眼，冲着林成忆就扑上去。

现在的林二早不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