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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霍明迟想了想，不是很确定道，“一年多吧。”

盖尔却一张嘴，吐出了一串准确的数字：“一年零三个月15天时。”

大叔wow了一声，很有点惊讶地看了眼盖尔，“恩，倒是不短，那么，你们做过吗？”

盖尔的脸瞬间爆红，他抿紧了嘴唇，没有一点开口回答的意思。

霍明迟和小天使相处了这么久，自然知道他在某些事情上比较害羞，就比如现在这个有些露骨的问题。

“没有。”霍明迟笑了笑，稳稳地接过了话头。

大叔诧异地来回打量他们两个，“血气方刚的，不憋着慌？”

霍明迟‘诚实’地回答道，“不会，外头有人，有需要随时可以解决。”

大叔瞬间失语：“……”

多亏了他男朋友是个豁达人，否则就凭这行为，要是往法庭上一告，少说也得赔上个几万星币，外加拘留一个月的警告处分。

坐在他身边的盖尔双眼无神地盯在虚空处，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模样。

“分手原因也是这个？”大叔凭借自己经验地问了一句。

霍明迟没有否认地看着他笑。

“真够直白的，”大叔摇头叹了口气，扫了眼在一旁发呆的金发青年，又道，“后面的问题我觉得也没必要问了，重要的点我都记录了下来，其他的资料也很齐全……恩，你们俩在这等一会儿，我去给你们拿单身证。”他把手上的问卷扫描成了文件，连同之前盖尔传过来的资料归整到了一块，然后上传到了爱情局的公民档案数据库中。

大叔走后，盖尔仍旧是出神的状态，他除了最开始回了一句话外，后面就只有霍明迟在回答。

而大叔之前急急忙忙地结束问卷调查，多数还是因为小天使的不配合。

而霍明迟更加不想再节外生枝，所以也没有主动打破沉默的意思。

等到大叔办好事情回到房间，把单身证的实物和电子版文件交付给霍明迟的时候，他还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记得对自己下一任的爱人好一点吧，你恐怕再也遇不到像他这样事事纵容你的了。”

霍明迟恩了一声，见事情都完了，就从位置上站起来，低声道，“盖尔，抱歉骗了你这么久，你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