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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过头去望着他，眼睛湿漉漉的。

“呦，真哭了？我错了我错了。”

眼前的顾程，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模样，看得焦凯挠心抓肺的想把人搂在怀里呼噜呼噜毛，而他却是也这么做了。

“一点儿都不记得我了？”焦凯在顾程的眼睛上亲了亲，开口问道。

“嗯，”顾程点了点头，没一会儿又乐了，“这么说，你小时候喜欢的那个人就是我？”

“是。”焦凯笑着点了点头。

“那你小时候亲的也是我？”顾程又问。

“是你。”焦凯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

“啊！真好！”顾程又抱住焦凯，在他耳朵边呢喃，“我以前还吃过她的醋呢。”

“嗯，其实也没什么，就算你不是她也无所谓，”焦凯说，“我喜欢的人叫顾程，谁都不能跟你比。”

“我也。”

顾妈发现自己的儿子最近鬼鬼祟祟的，白天还正常点儿，要么焦家那小伙子来找他，要么他打扮得人模狗样得屁颠屁颠地跑去焦家，但晚上却老是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有时候敲他的门半天都没人理，偶有几次开了门，也是拿身子挡住顾妈的视线，随便敷衍她几句就又想把她打发走。

这一天，顾程又早早地背着电脑跑去了焦家，顾妈终于得了机会，但本着尊重儿子隐私的原则，她进顾程的房间之前还装模作样地拿了块抹布，告诉自己她只是进来帮宝贝儿子打扫房间而已。

顾妈借着打扫房间的名义进去左瞅右瞅，还没开始没乱翻东西呢，就已经注意到了她那常年不叠被子的儿子的被子底下藏着什么东西。

顾程从小就是个很容易相信别人的孩子，尤其是对自己的父母，他是打死都不会相信他们会侵犯自己的隐私地的，所以基本上不会藏什么东西。

但其实，顾妈连他书架上那些文学名著封面底下其实都是言情的事情都知道，甚至还趁他不在家的时候都偷偷地都看过，可以说是从精神上默默地陪伴了儿子的整个青春。

顾妈想到自己单纯善良的宝贝儿儿子，不由得老脸一红，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