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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戏弄什么似的。我紧张地说:我刚刚没见过外人。他已经来到我身前了,我只好往后退。他似乎满怀恶意地也跟着往前步,一边还说:听到了,不过我们还是得搜一搜的。说完,他挥挥手,台下的人就开始分散四处找人。看来竟然还是个小头目,更不好与他作对了。我心急,退后的步伐更快,忽然被东西拌了下,就跌坐下去了。那是放在台上装饰用的太师椅,两椅一几放在戏台正中,因为没开锣所以都用绣花黄布分别罩着。他低头看着我,嘿嘿笑了两声,伸手拽我的假发,又掐我的脖子。我敢肯定这人是个粗人,因为他的手劲实在是大,我想他要是再多掐一会我就该死掉了。但是他没有,玩儿似的,一会掐下,一会摸下,还给了我个巴掌。我扭着身子要躲,当然是躲不过,但也咬紧了牙不喊疼。疯子。其余人哪里都搜过了,包括后台,没有找到人,此时都站在台下看戏。最后他揪着我的衣领说:真贱。我怔住,连他松手了也不知道,摔倒在椅脚边,额头还磕到了戏台上。咚的一声在脑海里久久回响,恍惚中我想起了杜大少爷砸我的那个茶壶,茫然地左右看下,没有满地的碎片心才安定下来。我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却来辱骂我,与他何干?真是好笑!他们都走了,带着嬉笑,我却连回骂都是在心里不敢声张。我觉得很累,趴了一阵才站起来,拍了拍太师椅边上的茶几,说:都走了。☆、杜道周我没有藏到戏台后面的房间去,因为我跳到戏台上看到两椅一几后福至心灵的决定藏到里面去,毕竟后面的房间到底有没有可逃跑的地方也不知道,要是没有就只能被瓮中抓鳖了。而且在杜府的这些年里我从来只有逃没有藏,我想他们有可能想不到我会蜷缩在一张茶几之下。于是我果断地掀了黄绸布钻进去。外面传来了很多声音,每一次都像锤子砸在我的胸口,我的手攥紧了案腿。我很紧张,为那人可能会将我指出来,也为那人如果不指出我来会被刁难。那是一种复杂矛盾到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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