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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味道，这位小少爷是用什么洗的？

“你头发没干，我帮你擦一下。”走到厨房门口，赵云笙就把油灯放在灶台上，摸黑进了杂物间，他对家里所有摆设都非常熟悉，就算闭着眼睛走路，也不会摔倒。

进了杂物间后，清香的气息更加浓郁，赵云笙皱眉来到铜盆架前，他伸手摸了摸铜盆架上一个制作突出的小木板，里面有两块小小的圆珠子，圆珠子很干燥，没有打湿的迹象。

赵云笙取下虞唯挂在另一边的衣服，面色不改的走出去，或许明天是该带着这位小少爷去一趟后山了。

虞唯把小凳子端到院子里，夜里的村庄是有声音的，各种虫鸣鸟叫此起彼伏，以前他们家的周围是一片森林，晚上只要开窗就能听见这些声音，房间的隔音好，关上门窗就听不见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虞唯回头，看见赵云笙手里拿着他换下来的那套衣服，眨巴了下眼睛，像是想到什么，猛地摇头：“我不要这个擦头发！”

赵云笙站在原地顿了顿，把衣服丢到水井旁的木盆里，走到另一边晾衣服的地方收了件他自己的外衣过来，虞唯看到这里才放下心，为了表示对赵云笙帮他擦头发的感谢，他拍了拍身后一个高一些的长凳道：“这里坐。”

赵云笙走到他身后坐下，长腿伸开把虞唯半抱入怀，这是个不妙的姿势。

虞唯很快察觉到了不妥，他身子一僵，感到身后有一股无形的压迫，他呼吸微微急促，不过自己邀请的锅，只有自己咬牙背下去了。

赵云笙眯了下眼，怀里的人小小的，感觉就像个半大的孩子一样，不知道多大了？这么一想，他就张口问了出来：“你今年多少岁？”

“十八岁，昨天刚满的。”虞唯答道，他感触到自己的头发被衣服轻轻包起，那衣服还扫到了他的脖子，有些痒痒的。赵云笙的声音低哑而浑厚，给他擦拭头发的动作轻柔又和顺，渐渐地就让虞唯放松下来。

对于虞唯的年纪赵云笙很诧异，他以为这么小一只最多不过十五六岁，他小时候家里穷苦，但八岁多就开始跟村里一个老猎户学习狩猎技巧，或许是锻炼足够，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有虞唯这么高了，等到